第(2/3)页 不管是古代也好,现代也好,蹲监狱一直都是吹牛的资本,说一句当年我在牢里怎么怎么样,你就是这个酒桌上最威风、最靓的仔,没有之一。 听了朱平安的感想,大红飞鱼服锦衣卫嘴角都有点抽搐了。 蛤蟆垫桌腿,你就硬撑吧大红飞鱼服锦衣卫阴恻恻的看了朱平安一眼,日后有你哭的时候,哼,到时候我再好好欣赏欣赏你鼻涕泗流的狼狈模样。 “朱平安,请吧。” 弯弯曲曲,上上下下,被押解着走了不知多远后,朱平安被“请”进了一个蠖屈蜗潜的牢房,打破了朱平安与师兄杨继盛做邻居的幻想。 其实,朱平安心里也清楚,他们不可能会让自己与杨师兄做邻居的。 所以幻想破灭后,朱平安并没有太失望,只是有些遗憾而已。 ; 等到冷嘲热讽够了的大红飞鱼服锦衣卫一行人离开后,朱平安大量起了这个仄狭潮湿的牢房。 蠖屈蜗潜,阴冷潮湿,自己所处的这间牢房比师兄杨继盛的牢房好不到哪去。 墙角的苔藓如补丁一样,东一块西一块,诉说着牢房的破烂与潮湿。头顶上不知是渗水还是有暗流还是怎么回事,有两三处湿哒哒的,以一分钟左右的频率滴答滴答着水滴。地上一片泥泞,没有多少干燥的地方。 牢房内没有桌椅,没有床榻,没有被褥,只有一堆半干不干的茅草。 最靠里的墙角,一片生机昂然,不知是蟑螂还是什么虫子,一坨坨的蠕动着,若是有密集恐惧症的话,看到这一幕鸡皮疙瘩肯定都得起来了。 幸好我没有密集恐惧症。 朱平安扯了扯嘴角,接着找了一处干燥的地方,从半干不干的茅草堆里挑出了其中的干草,自己动手用茅草给自己铺了一个简易的床铺。 “嗯,还不错。”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朱平安拍了拍手,满意的笑了笑,一屁股坐了下去。 “咳咳,少年郎,你是哪个?怎么进来这诏狱了?” 正在朱平安坐在茅草铺上自我满意的时候,旁边传来一个老人询问的声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