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人出了酒吧,在附近的“玫瑰宾馆”开了间房。 一进门,他们连澡都不洗,就真刀真枪地干了起来。 很快,云收雨歇,周长风去卫生间冲洗。 趁此机会,女人从周长风的衣服里翻出钱包,把里面的几千块钱现金全部拿出来,塞到床头柜的最底层,最后又把钱包放回衣兜。 周长风从卫生间出来,见女人正在穿衣服,就问她:“你怎么不进去洗洗?” 那女人说道:“我家里还有事,就不在这洗了!你快给我钱,我要回家!” “你要多少?” “两张!” 周长风把钱包掏出来,却发现里面只有几个硬币:“我的钱呢?” 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却知道,他的钱一定是被这个女人拿去了。这种手法,也是“仙人跳”的一种。 他上高中的时候,在老家洗浴中心,也被人用这个方法给坑过。 女人却显得比他还冤:“你找谁要钱呢?你不带钱,想白玩?你以为我是傻逼?” 周长风以为自己的钱在女人的身上,他一把将女人按倒,去她的衣兜、裤腰、小沟里乱掏。 “唉哟,你个小狗日的,玩女人,不给钱,还打人!”女人扯着嗓子大叫。 周长风在女人的身上掏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钱,只好放开她,掀被窝、掀床垫。 忙了半天,终究是徒劳,气得周长风直喘粗气。 那女人却不住地嚎叫,把“玫瑰宾馆”的其他客人都吵得睡不着,有人“好心”地报了警。 看到警车来到,周长风这才清醒过来,自己要是被带进派出所,那麻烦就大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跟女人商量:“大姐,大姐,那钱我不要了,我明天再给你五百行不行?警察来了,你就说我们是谈恋爱!我叫周长风,你叫什么?” 女人根本不听:“喊妈都没用!你小子刚才把我按在身下,现在怎么没种了?钱我也不要了,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周长风急得要给女人下跪,可是警察已经进来了。 “警察同志,这人是强干犯,快把他抓起来!”女人大叫。 周长风听了,差点把魂吓掉,强干可比票昌严重得多。 而且,这种事不是他说了算,是女方说了算。 他连声大叫:“我没有强干,我只是票昌……” “少废话,跟我们到派出所里说去!” …… 南邮教工宿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