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管哪重意思,都是小事,更是一种亲近。 办了事,有了来往,情分自然不一样了。 而且自己的身份的确也适合私下牵头办这事,毕竟自己不仅是从三品的光禄寺卿,更是集贤院学士。 不过,周立诚到底是文臣,纵然已有了倾向,也不好明晃晃的讨好,看一看文稿,是应该的。 简渠早有准备,竟直接从怀中取出厚厚一叠纸,粗略看至少五十几张,递了过去。 每张纸上,起码写了几首诗词,也有满篇文章的,看字迹,应该是简渠字迹抄录的,并不是太孙的亲笔。 周立诚早就知道太孙有诗才,墨宝字画都是千金难求,这里固然有着身份贵重的原因,其人的确很有才华。 所以,只粗粗翻了翻,就暗暗感慨:“满篇青烟,郁郁乎文哉,真是好诗词,真是好文章! 其中一部分,早就耳闻过,剩下一部分则是不曾听闻过,现在一看,与之前的诗词文章相比,毫不逊色! 就算这不是太孙的作品,周立诚都见猎心喜,想要为其出文册了! 一想到,自己作牵头的人,必然会与这文册绑在一起,就心中高兴,立刻说着:“这样文章,这样诗词,不愧是太孙啊,果然文采风流,风雅泽及诸彝,举世罕有,你放心,出文册的事,就让周某来负责吧!” 几乎就在周立诚答应简渠同时,文寻鹏正与梁余荫折转身到了一个无人的小间说话。 文寻鹏也拿出了一叠稿子,递给梁余荫,说辞与简渠的大致相同,只不过递给梁余荫的稿子,并不是诗词或文章,而是太孙的传奇。 “梁大人,此事乃是我私下所办,不过这事,便是报与殿下知晓,殿下也不会责怪……这也算是我个人所托,希望梁大人能帮忙。” 梁余荫不敢立刻答应,说着:“容我看看行么?” “当然,所以才请大人到此间细看。”文寻鹏笑着的说着,这东厢房烧着炭火,绿纱窗,两枝白烛高烧,卷案上还放着醒酒茶和水果点心,的确是用心了。 梁余荫的确渴了,喝了口茶,翻看着递过来的稿子,看看有没有忌讳处,结果文稿里所写,倒没有不能与大众说,大多是描述太孙的一路的传奇故事。 十五失了寄父,当年就过了童子试,还得以夜入龙宫,以后一路青云,连中秀才、举人、状元。 又曾勇于任事,得以提拔,更在西南立功,本要在宦海沉浮,不想被认出是太子之子,迁代侯、代国公、代王,乃至太孙。 文风简略得当,并无多少可删之处,看到这里,梁余荫心一动,翻回了第一章处,暗想:“苏父自然不是太孙亲父,但抚养太孙十五年,尚未加恩,这当然是由于太子缘故,而不能加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