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杜夫子说的倒是实话。跪本家总比跪外人强。反正都是当孙子,给本家当孙子,不丢人。 陈观楼连连摇头,“算了,我还是守在天牢,暂时没有换个衙门的想法。” “就算不换衙门,也该和侯府打好关系。”杜夫子和他分析道:“以前你家里困难,不上侯府讨嫌,是对的。如今你有了钱,就该正经置办起来,想办法同侯府恢复来往。不求侯府帮你什么忙,只求你遇到难处的时候,别人看在你是侯府后人的份上,能给你三分薄面,给你行个方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陈观楼点头,他认同杜夫子的说法,只是心里头不是那么愿意。上辈子讨好客户当龟孙子真的当够了,这辈子真不想继续当龟孙子。 不过,未必需要当龟孙子。 同侯府的管事们打交道,只需要花钱到位,大家都是好兄弟。遇到事情,有这些管事在,他就能扯虎皮做大旗。 如果侯府管事不顶用,那么他就算求到侯府三位老爷跟前,也不顶用。三位老爷不可能替他出头。除非,他能奉上大笔的银子,至少千两银子起步,人家或许勉强肯帮他一把。 “杜夫子说的有理。不过,侯府眼下混乱得很,我就算要巴结,也没个头绪。我巴结大房吧,二房三房肯定不满。我巴结二房吧,大房 说不定就要记恨我一笔。难难难!听说,侯府的管事都分了好几个派系。” 杜夫子捋着胡须,“老夫是大老爷请来的,我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坚定跟随大老爷。至于你,就看你所求几何。眼下,二房管着家,不考虑长远,自然是要巴结二房。侯府的管事们,大部分也是这么选的。 长远考虑的话,大房才是侯府的继承人,应提早巴结,求个稳当。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总有一天会去的。届时,侯府就要面临分家。二房再怎么争,不可能争得赢大房,迟早是要搬出侯府。” 陈观楼连连点头,杜夫子这一番分析有理有据。 他却吐出一句惊天的话,“如果大房没了后人,二房就能躺赢。” 杜夫子闻言,顿时就僵住了,脸色逐渐变白。 他赶忙放下酒杯,打了个酒嗝,是着急说道:“这话可不兴胡说。” 陈观楼夹起一块花生米,一边吃一边说道:“我真的是胡说吗?细数侯府这几年的事情,细数大房的情况,杜夫子真的认为是天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小楼啊,这酒可以乱喝,话不可能乱说啊。祸从口出,切记切记!”杜夫子紧张得恨不得拿东西堵上陈观楼的嘴巴。 陈观楼呵呵一笑,“大夫人身体不好,常年卧床吃药,我就当她身体真的虚弱。结果,大少奶奶也虚弱,也是常年吃药。婆媳二人身体都不好,都是病秧子,真够巧得啊!这种事情,杜夫子见多识广,可曾在其他豪门见到过?大老爷自小习武,侯府本就是靠军功起家,大老爷身边那么多长随亲兵护卫,出门打个猎,竟然摔断了腿。呵呵……这一家子,真够倒霉的。就剩下大少爷,还常年不在府中。啧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