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晚上,周戈渊很自觉的没有任何举动。 她白日里伤神,且阿音是个敏感的人,便是那些细微的情绪,她也极其在意。 他不想让她认为,今日他的主动求和,是为了床榻上那点事。 正如她所说,他们开始的不堪,她总疑心自己将她当榻间玩物。 时间久了就好了。 又过了几日,王氏随宋驰砚去赴任时,谢德音去送她了。 萧妱韫也在,谢德音跟萧妱韫站在一处,终于看到了王氏口中的宋家人。 一同来的,自然还有宋驰砚的父母兄弟,以及那位穿着艳丽的表妹。 生怕旁人不知她富贵,头上的簪子不同款式的戴了好几个。 萧妱韫指了指那表妹,跟谢德音耳语道: “那些个簪子,是琅华出门时,宋母去翻了琅华的妆奁盒子跟嫁妆,拿走不少,后来就出现在这女人和宋驰砚大嫂的头上了。” 谢德音微诧,低声道: “王姐姐就没管?” “她总觉得自己是二嫁,而且还带着巧姐儿,家宅中发生了何事,她只觉得反正无关紧要,她也不缺那点钱,就没去过问。” 谢德音皱眉,“这可不行,这岂不是养大她们的胃口?今日是无关紧要的首饰,明日就是旁的!” “可不是嘛,怪只怪她心态没有摆正,不过前两日我知道她要跟宋驰砚赴任时,专门跟她说起了这个事儿。” 萧妱韫说着看了一眼谢德音,一语双关道: “我说呀,二嫁又能如何,女子的贞洁在品性,不在落红上,莫要因为二嫁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若是一直将自己放在低处,时间久了,男人习惯了,便也会低头去看你。所以,这个心态从一开始便不要有。哪儿有什么天长地久的情感,不过是使些手段维系着,得了枕边人的尊重,日子才能顺遂长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