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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做一个正常人恐怕吐了，哪怕是方白三人都直皱眉。

    “彻底死了，这件事终于过去了。”秦枫松了口气。

    杜迎香虽没说话，但她的表情也由凝重变为轻松。

    唯独方白表情不正常。

    ——亏了，还亏大了。

    妖物不同于诡异，死气纸人收集不到死气，这场战斗他很亏。

    “唉……”

    生活不易，方白叹气。

    “方兄为何叹气？”秦枫疑惑道。

    按理说除掉心头大患，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方白不想解释，道：“把这里善后一下吧。”

    牵丝纸人虽然没用多长时间，但纸驳壳枪是一次性消耗品，消耗很大。

    杜迎香拿出菜刀：“这食材不错，可惜大部分都不能用。”

    方白和秦枫同时后退。

    “你们干什么，我是以专业的目光在看待，不能浪费了。”杜迎香大眼睛一瞪，略带不满。

    灵厨嘛，见到好食材兴奋是正常的。

    杜迎香走上前，准备取材。

    可还没等她动手，旁边伸出一只手，拉住她白皙的手腕。

    “怎么了？”杜迎香看向方白，柳眉微皱。

    她发现方白握住她手腕的手掌在颤抖，不，准确来说，方白全身都在颤抖。

    “不对，方白不可能见不得这些。”杜迎香暗道。

    那种残暴的攻击方式都出来了，现在怎么会发抖？

    杜迎香目光下移，从方白的脸移动到胸口，再移动到腰间，停了下来。

    颤抖的原因来源于腰间，那种频率肉眼看不出来，杜迎香隔得近，又感受到方白的手在抖，所以才看出来的。

    “等等。”方白满脸严肃，同时把手伸向背后。

    陈旧的烟杆被他从后腰腰带处拿出。

    刚才在颤抖的不是他，而是这根烟杆，从老王那里得来的烟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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