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着他站在这冰冷的走廊间,与屋内那帮人成了鲜明的对比。 钱氏走到他的面前,将自己的手炉放到了他的手上。 “好孩子,别把自己冻坏了。你自己的病还没好透呢。”说着又抬手去脱自己的斗篷。 “大伯母,不用......”裴鸢一开口,他的嗓音像是冰块在摩擦,嘶哑又难听。 钱氏还是强硬地将斗篷脱下来披在他身上,两眼含泪。 “鸢哥儿,若是我有个孩子,也像你这样就好了。” 孝顺懂事有礼,而不是如那些豺狼,在自己病重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自己手上的家产。 她已经想象得到,若是自己想要过继孩子的风声传出去,这两房会怎么将物色好的孩子带到她的面前,将来好吞下镇国公府的财产。 裴鸢看着钱氏,其实小的时候,自己也会疑惑过。为什么自己不能是钱氏的孩子呢? 大伯母端庄优雅,大方得体,而自己的母亲,对自己尖酸刻薄,谈不上虐待,带从未正眼瞧过自己。 分明自己和大哥一样,都是她的孩子啊! “谢谢大伯母。”他半弯下腰,让钱氏给他披上斗篷。 正在此时,裴嬷嬷从正屋走了出来。 “嬷嬷,祖母怎么样了?”裴鸢着急问道。 “二爷别慌,苏大夫施针后,老太太已经醒了。只是苏大夫说,老太太隐隐有点中风的倾向,这段时间不能让她老人家再受刺激了。” 裴鸢闻言,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旋即又问道:“苏大夫可有说旁的?” 裴嬷嬷摇摇头,“苏大夫这几日都会住在府上,二爷,冯小爷的事是老太太的一个心病,您可要处理好啊!” 裴鸢闻言,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嬷嬷只管让祖母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裴嬷嬷点点头,看着侧室的门,叹了口气。 “嬷嬷进去吧,父亲那边有我去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