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蹲在一旁看傅璟佑处理,她小手戳戳点点的科普,“甲鱼老在淤泥沙土里钻,皮老,要是不去掉,就会咬不动。” 傅璟佑微不可闻点点头,心说: 原来是这样,难怪以前弄的时候,嘴里就跟咬了块橡胶似的。 去完表层的皮,傅璟佑按照陆淼指示开膛破肚,四五斤的甲鱼肚子里堆满油花,可见其在沟渠里的伙食是不错的。 丢掉肝脏时,傅璟佑倒没怎么在意,直到陆淼再次提及,那些黄澄澄的油花也要丢掉时,傅璟佑脸上明显露出迟疑神色。 吃油困难,每月不过二三两油票,甲鱼油也是油,看那黄澄澄饱满泛着光泽的油块,傅璟佑由衷觉得扔掉真的很可惜。 “真的要扔?” 陆淼知道他在想什么,果决点头地说:“真的要扔,肝脏和这个油,是甲鱼身上最腥的东西,如果留下那就得坏掉一锅的甲鱼肉!” 傅璟佑只好妥协,把甲鱼油放进装肝脏的碗里,攒着方便一会儿一起扔。 本来挺大的甲鱼,切掉这个丢掉那个,临了收拾干净,基本也就剩个骨头架子了。 端着一盆“骨架”,傅璟佑余光扫了眼桌上的黄酒和各色调味用料,直叹气。 发号施令的工作做得太顺手,陆淼已经等不及了,围着傅璟佑娇声催促,“你还愣着干嘛?快点呀,我都饿坏了!” 傅璟佑继续忙活起来。 甲鱼最后到底能不能入口,傅璟佑始终抱着怀疑的态度,担心会让陆淼失望,他缓下声音说: “你不是带了桃酥?先吃两块垫垫。” 陆淼固执摇头,“不行,桃酥是甜口的,现在吃了,一会儿再吃甲鱼该不香了。” 她态度实在坚决,傅璟佑也不好再说别的,只能加快手里的速度。 甲鱼块快速焯水捞出,把先前没去干净的油脂小颗粒摘出,傅璟佑把铁锅洗涮出来,烧干水分后按照陆淼提示,倒上少许的油。 油温上来后,倒入姜蒜辣椒、花椒还有香叶翻炒爆香,傅璟佑没有预防,被辣味呛了一脸,偏过头去连打了三个喷嚏才缓过来。 还别说,辛辣呛鼻的味道一激发出来,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儿。 灶里的火明显有些大,眼瞅着香叶都有点焦变了,陆淼拿去火钳,凑过去想把柴火撤出来一点,奈何即使两只手把着火钳,也有点用不利索。 最后还是傅璟佑接过火钳,两下抽出来冒着小火、浓烟的粗壮柴火插进灶灰里。 “现在要怎么弄?” “把甲鱼倒进去炒就可以了!” 依言倒入甲鱼,傅璟佑忙活翻炒时,陆淼也没闲着,轻车熟路从破碗柜里拿了只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