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待到了正厅前,便有人领着黑夫去了偏房招待,毕竟是家宴,自是骨肉血亲的饭局。 入了正厅,子婴眼眸一亮,往日朴素的装饰已是不见,倒是颇为奢华。 族内的亲眷已是在饭桌等候,足足有十七八人,见子婴来了,便一一起身问候行礼,引到了扶苏身旁坐下。 子婴年岁不大,可上次已是相识,便一一打了招呼。 片刻之后,王翦这才沉着脸,缓步上了饭桌。 众人皆是起身,王翦疲惫地挤出个微笑,便示意众人坐下。 仆人上菜之际,王燕皱着眉嘀咕道:“早说了,这荒凉大漠,岂有这般好去?这不,后背的旧伤又犯了。” 她一边埋怨着,一边给王翦揉着后背。 子婴一路坐着辇车,而王翦一路骑马,倒是颇为劳累,可入了咸阳,子婴也没见外大父有何异样,没想到脱去甲胄后,终是撑不住了。 王翦抚沉声道:“为何去不得?纵使死在大漠,也了却了我的心愿。” 见老父亲这般语气,王燕也只是揉着背,未敢顶嘴。 作为武将出身,王翦言行之间,威严皆在。 当然,对于子婴却是除外。 这餐桌上的菜肴,也是颇为丰盛,鸡鸭鱼肉样样齐全,就连琅琊郡的海鲜河豚,竟也是上了餐桌。 咸阳的百姓皆是知晓,这大秦有两位王姓世家,一文一武,乃是大秦的柱石。 其中一个便是王绾,而另一个自然是王翦。 佳肴上齐,推杯交盏之间,便开始了这场晚宴。 只是王翦一直默不作声,倒让子婴有点意外。 见父亲默不作声,王贲无奈,便主持这场晚宴,一年多未归,他自然也是高兴。 便拉着扶苏多饮了几杯。 而扶苏的表现,也是让子婴颇为诧异,这几年的监国,让自己这位父亲更成熟了,与王贲交谈之际,竟是颇为得体。 酒过三巡,王贲倒是喝了不少,已是渐有了些醉意,搂着扶苏道:“公子,你可是为大秦生了个好儿子,这匈奴一灭,我大秦百年内,便没了外患。” 听到别人夸耀自己的儿子,扶苏也是颇为高兴,笑道:“那自是你与上将军教导的好,是贤内养育的好,我这当父亲的却是未尽其责。” 扶苏说完,扭头歉意地望了一眼子婴。 自己儿子的成长,竟是大多在战场上,他就是想教也没时间去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