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紧绷的面庞,立刻又换回了和煦的笑容。 王崇文扭过头,连声回道:“当然是行商赚钱了,这一次还多谢单于赏赐,才能让我大赚一笔。” 王崇文的货物,大部分都被冒顿收了去,就连鲁酒都送给须卜和沮渠了。 好在,冒顿没让王崇文吃亏,若按照市价把那批牛羊皮换回大秦,还真就是一大笔财富。 “这买卖亏不亏,不是还得看能不能做完么?”须卜望着一脸笑容的王崇文,好奇道:“你上次说是何时去的大漠?” “大人许是忘了,昨日说了,前年开春,我载着鲁酒和丝绸,才开始自己的行商生涯。” 昨日入城,几人便对王崇文一阵询问,好在,之前自己便是在多个部族露过脸。 到了离开匈奴时,已是较为肥胖,不少人都被冒顿叫来辨认,这才证实了王崇文所言。 “也就是才两年的时间。”须卜让人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笑道:“两年的时间,王掌柜竟然做的这般大的生意。” 能往来匈奴与月氏,须卜这般说倒是没问题。 就冲着王崇文带来的那些个鲁酒,也足以称得上是一大笔的财富。 举起酒杯,王崇文连声道:“莫要取笑在下了,这一杯我敬二位。” 一旁的沮渠还在浇着酒,见到王崇文举起酒杯,这才停手。 伸手把阿依丢在一边,沮渠拿起须卜的酒壶给自己斟满,大笑着喝下了这杯酒。 王崇文和须卜,也是各自喝下。 也不知沮渠喝了多少,见台下的歌姬停了下来,便又怒骂道:“停了干什么?继续!” 音乐再度响起,见又跳起舞来,沮渠这才满意地坐下。 瞧着这般癫狂的沮渠,王崇文这才深刻体会,这群家眷,到底每日忍受着怎样的生活。 须卜看起来倒是文质彬彬,一直保持着笑容,放下酒杯又是问道: “我说的可不是玩笑,王掌柜看起来年岁不大,已是能四处行商,当真了得,这大秦中,“王”姓也是少见吧?” 这话一出,王崇文有一丝慌乱,眼眸微动,表情却是未变。 大父王绾曾告诫自己,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这些面带笑容,可行事却又没有底线之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