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护士叮嘱几句后离开了。 白衣连忙关上门,来到床边,从大衣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打开,倒了粒半透明的药丸在手心。 这药是风漓湮走之前留给我的,他说不管是什么病什么伤,吃了这个都能缓解一下,刚刚青衣也吃了。 他说着,小心地捏住酒鬼的下巴,迫使他张开了嘴,然后把药丸放进了他嘴里。 入口即化,倒真的是方便。 拿出手机,白衣拨通了风漓湮的号码,心里默默祈祷着他能接一下。 然而还是这样,不在服务区。 酒鬼一直没有醒来。 医生和护士来了一波又一波,酒鬼的情况让他们除了摇头外没有一点办法。 很快,十二个小时过去。 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白衣抓着医生的手:医生医生,你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抱歉,我们真的尽力了。 国内治不了,国外行不行?你能不能帮帮我,我求你了,他还这么年轻,他不能死,我求你了。 你冷静点,我们是医生,如果真的有希望,我们又怎么可能看着他等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