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爆更二-《顾先生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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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听你这些冠冕堂皇说教的话。”

    哗啦、唐迟一扬手,将口袋里的照片扔到了华亚脸面上,照片擦着华亚的脸过来,她低头,看着散落在自己脚边的照片,愣了许久,而后抬眸望向唐迟,目光惊恐。

    “六张照片,一张四千万,华亚,一旦这些照片爆出去,你花了十来年走出来的路都会被堵死,你的职业生涯就完了,你以为你动用舆论你就赢了你以为你让华众的股票动荡她就完了?姜慕晚亏的每一分钱都会从我们手中拿回去。”

    唐迟指着地上的那些照片,望着华亚近乎是咆哮开口。

    暴怒的情绪在四周荡漾开来,华亚目光紧紧盯着地上的照片,许是觉得不甘心她缓缓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照片捡起来细细看了看。

    照片上的男主人公是姜临而女主人是她。

    此时的她没有想过要跟唐迟解释,而是在想这些照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又或是使用技术合成的?

    昨天晚上她被姜慕晚打晕之后再度醒来是在酒店里,偌大的房间里出了自己空无一人,而身上的衣衫也完好,所以彼时她并没有想过自己被姜慕晚算计了。

    从今日的照片来看,姜慕晚不仅算计了她,还收拾干净了犯罪现场。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

    华亚蹲在地上,将指尖的照片狠狠的捏在一处,内心情绪泛滥,似是恨不得马上能冲到姜慕晚跟前去弄死她。

    “你信不信,一旦你再跟她继续作斗争,这些照片就会被曝光,”唐迟望着华亚,一字一句开口。

    他从不怀疑姜慕晚的心狠手辣,一个能枉顾仁义道德的女人,不会有什么同情心,更不会有什么的是仁慈之心。

    今日分所有一切都只是个警告,倘若华亚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警告,不保证她会不会做出什么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c市不是首都。

    华亚赢的可能微乎其微。

    说不气是不可能的,她此时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什么都没有得到!

    还亏了两个亿。

    “姜慕晚给你的照片?”她望着唐迟问道。

    她想不通的是姜慕晚为何会把这些照片给唐迟,而不是直接爆给媒体。

    为了钱?

    还是想放她一马?

    亦或者仍旧是有所阴谋?

    “嗯!”唐迟回应。

    “约她出来见一面,”华亚仍旧想反杀回去。

    “姜慕晚下了最后通牒,今天中午十二点如果你不离开c市,这些照片就会公诸于世。”

    “你也应该知道,这种情况下换作是谁都不会把底片给你。”

    华亚站在屋子中央狠狠的吸了口气,她仍旧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输给了姜慕晚。

    她一决胜负的心态尤为浓烈。

    “我若拉着她一起下地狱呢?”

    华亚握着姜慕晚的把柄,姜慕晚握着华亚与姜临苟且的裸.照,二人相互制约,看起来是姜慕晚在给她一条活路,实则是一场隐藏在暗地里的制约罢了。

    唐迟听闻华亚这话,落在身侧的手缓缓的抬起交叉在腰间,似是对她有那么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还不死心?”

    华亚抿了抿唇,望着唐迟:“钱给了吗?”

    “还没有,”唐迟回应。

    “约她出来,这笔钱我不会出,”华亚似乎有十足十的把握,不然也不会说这话。

    唐迟有些疑虑的望着她,似是再确认什么:“你确定?”

    华亚知晓唐迟不信,转身,从酒店套房里床头柜上拿了个文件袋出来,递给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

    唐迟接过文件袋,一圈一圈的将上面的密封线拆开,映入眼帘的是姜慕晚在首都成立风控部的照片,以及宋老爷子去监狱见姜家老爷子的照片。

    唐迟望着眼前的资料,愕然:“达斯有人?”

    这份文件明显是很机密的内部文件。

    “我们亚唐也有她达斯的人,商场就是这么恶心的一个地方,”她及其不屑的哧了句,面容上尽是冷笑。

    华亚少年入首都,在首都读大学时便已金融系第一的才女名头毕业,在姜慕晚之前,她一直是首都控股行业的霸主。

    可姜慕晚出现之后,她只是这霸主之一。

    人们在提及自己时,会提一把达斯姜慕晚。

    人们在提及姜慕晚时,也会把她当成附属品带一下。

    这是她不愿意看见的。

    没有谁是谁的附属品,她不是姜慕晚的,而姜慕晚也不是她的。

    她们是个体,彼此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

    谁也不能为谁冠上莫须有的名头。

    午饭过后,因着昨夜没睡好,姜慕晚饭后在书房看文件时只觉哈欠连天,撑着脑袋的手频频揉着鬓角,一副头疼的不行的模样。

    “不看了,午休,”端着饭后水果上来的顾江年恰见姜慕晚撑着脑袋在书桌上哈欠连天,将手中果盘搁在餐桌上,牵起她的手往卧室去。

    兴许也是困了,慕晚倒也未曾抗拒,跟着顾江年一路进了卧室。

    “你呢?”她躺在床上,见顾江年没有要躺下的意思,问道。

    “我不困,你睡,”他答,嗓音温软。

    “好些了吗?”这声好些了吗,问的是他的身体。

    顾江年心头一暖,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丝,浅笑道:“你看我的样子,觉得呢?”

    男人身强体壮,病的快,好的也快,一夜过去,满血复活。

    与身娇体弱的姜慕晚不同。

    夏日的午后,困意一旦席卷而来,你便逃不掉。

    直到慕晚陷入了梦境。

    顾江年转身离开。

    “先生、徐放说,游乐场那边基本完工了,看您是要看照片,还是要亲自去看一看,”客厅内,罗毕见顾江年下来,迈步前来告知游乐场之事。

    “照片,”男人开口,言简意赅。

    罗毕说着,将手中的数张照片递过去,许是现拍现洗出来的,有些粗糙。

    顾江年大致翻了翻,漫不经心问道:“顾江晨在哪儿?”

    “在配楼的地下室,”罗毕心中一紧,月余过去,自家先生可算是想起这么号人了。

    也实在是不容易。

    众人心中有所疑虑,可都不敢开口询问,生怕触了眉头。

    顾江年伸目光仍旧落在照片上,,一张张的翻过去,点了点头,将手中照片还给罗毕,低沉开口:“去看看。”

    午后、阳光炙热。

    六月三伏天的太阳如同火球似的挂在天上,滚烫,而又炙热。

    顾江年与罗毕顺着顾公馆里的羊肠小道往配楼而去,尚未到达地点,二人后背均被汗水打湿。

    临近配楼时,顾江年似是看见了什么。步伐微停,默了数秒,而后抬步向着不远处的一丛荆棘林而去。在罗毕疑惑的目光中,他站在荆棘丛,低垂眸,似是在挑选什么。

    随后、伸手折了跟大拇指粗的荆棘条,粗黑的树枝,如同玫瑰话的杆子似的,布满了到刺。

    罗毕心中有什么预感一闪而过。

    他总觉得这根枝条,没那么简单。

    而这根枝条,也确实没那么简单。

    地下室里,有两盏壁灯挂着,给漆黑的环境里添了抹光亮,铁门被咣当推开时,罗毕道:“手脚筋都挑了,他现在、废人一个,神志也不清醒。”

    顾江年低头望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如同犯人的顾江晨。

    眼眸中没有丝毫温度可言,看着他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祗看着一个蝼蚁一般。

    若是不犯事儿,他或许还能多活几天,可此时看着他苟延残喘地躺在地上顾江年除了心中冷笑别无其他。

    男人伸手,粗黑的枝条在那人身上拨了拨。

    后者在昏暗的环境里缓缓睁开眼睑,见是顾江年平静的容颜出现一丝缝隙。

    霎时,他如困兽一般,嘶吼着咆哮着:“你这个畜生。”

    顾江年听到这些言语,不为所动,反倒是看着他在地上挣扎着而又不得其果的模样笑了笑:“想弄死我?”

    “顾江晨,你若是此生安安稳稳的,我还能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在一起,可此时-------”他缓缓摇头,唇角笑意深了又深:“怕是不行了。”

    “但我会让你活着,那加诛在我妹妹与母亲身上的伤我都会在你母亲哪里补偿回来。”

    “你敢,”顾江晨沙哑的嗓音咆哮着,如同地狱里的厉鬼。

    “你最好是多活几日,”顾江年伸手,将手中的枝条递给罗毕,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动手。

    罗毕伸手接过,而后手起手落,粗黑且带着倒刺的荆棘条狠狠的抽在顾江晨身上,那人硬气,忍着不叫出声。

    顾江年倒也不急,双手抱胸往后退了退,示意罗毕不要停。

    枝条抽在肉上的声音与闷哼声交叉而来,而眼前如此污秽的场景好像丝毫没有影响到顾江年似的。

    直道,这人手机响起,他拿起看来眼号码,才转身往楼上而去。

    主宅卧室内,姜慕晚刚躺下便被手机吵醒,那侧、邵从的嗓音传来:“老板,华亚说要见您。”

    晨起晨起被吵醒,午休午休被吵醒,再加上昨夜没睡好,姜慕晚此时可谓是脾气上了头。

    语气不善,甚至是带着些许冷喝:“钱打了吗?”

    “还没、唐迟说,要当面给。”

    慕晚躺在床上,心中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只见唐迟。”

    “明白。”

    邵从隔着电话都能听出姜慕晚火气肆起,赶紧挂了电话。

    姜慕晚醒来,坐在床上脑子嗡嗡嗡的响着,见卧室门半掩着,她开口,高声呼唤顾江年。

    连续数句,顾江年没来。

    反倒是兰英急切的奔了上来,只因顾江年出门时,叮嘱了句。

    见人面色不佳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她心中一紧:“太太,先生去配楼了。”

    慕晚坐在床上,抿了抿唇,久久未言,但浑身散发着不悦的情绪让兰英不敢再多言语。

    紧忙退了出去,一通电话拨给了顾江你那。

    那侧接起,兰英语调有些急切:“先生、太太醒来在找您,没见您,发脾气了。”

    顾江年心头一紧,抬手看了眼腕间的表,不到二十分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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