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chun)蒲,还不过来给我梳头挽发,莫要让王爷久等。” 萧洛寒:…… (chun)蒲颤颤巍巍地上前,拿着木梳的手都在抖。 就这样子,怕是连两刻钟都梳不好。 “麻烦至极,如本王这般,随意挽两下就行了!”萧洛寒不耐烦地道。 他时间金贵,怎么可能在旁边等足足两刻钟。 这小妖莫不是在痴人说梦? 南鸢悠然道:“我贵为王妃,时时刻刻都要注意仪容仪表,怎能马虎?若是定北王妃仪表不端的消息传了出去,堕的是定北王府的名声。” 萧洛寒:…… 定北王等是不可能等的,他面色不豫地道:“今(ri)便算了,一会儿还要回门,来不及。本王先去沐浴。” 说完便走了。 定北王怒气冲天而来,板着脸郁闷离开,来去都风风火火的。 但不管开端和结果如何,中间却风平浪静。 下人们不(jin)重新估量起这位王妃的份量。 而当两个主子用完早膳,王爷陪着王妃一起回门的时候,下人们愈发意识到这位王妃的不简单。 巳时刚至,从定北王府出来的一支队伍浩浩汤汤地去往了穆尚书府。 路人看在眼里,不(jin)窃窃私语。 说什么定北王杀戮太重克妻克子,这嫁过去的王妃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定北王似乎还颇为宠(ài),竟亲自陪着王妃回门省亲。 看来,传言有误。 · 穆槿念的生母周姨娘两年前便撒手人寰了,对穆槿念来说,尚书府没什么值得留念的人。 南鸢意思意思走了个过场,逞了逞威风,让全府上下欺负过她的兄弟姐妹和那群看菜下碟的下人瞧瞧她现在过得多滋润,也就够了。 萧洛寒全程给小王妃当背景墙,废话懒得多说一句,宛若一尊煞神杵在(shēn)后。 要不是怕这小妖精藏不住露了馅,他才不会来这儿听这些人废话。 回去的路上,萧洛寒一脸不屑地道:“你爹一辈子不过如此了,儿子一个不如一个,也就只能靠卖女儿搞搞裙带关系。” 南鸢觉得他这话形容得十分贴切。 穆家以前也算书香世家,家风甚严,穆家子孙甚至有“年过不惑无子,方能纳妾”的家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