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小女孩冻得小脸儿苍白,哭了这样久,嗓子都哑了,脚踝处的疼更是没办法忍受。 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都围着她。 “妈妈……疼……好疼。”小女孩没回答妈妈的问题,只喊疼。声音虚弱无力。 “乖,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中年女人抱起女儿,拦了一辆车,转头道,“你别想走!跟我一起去医院,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过来!” 宫小白皱皱眉,隐忍怒气。 太不讲理了! 她明明是好心救人,眨个眼就怎么就变成“凶手”了。难怪那些行色匆匆的路人都不肯伸出援手。他们是早就知道会出现眼下这状况吧…… 宫小白憋着一肚子气,没处撒,死命地跺脚。 雪越下越大,很快帽子上就覆盖了一层白。此情此景,相当的苍凉可悲。 “没事儿,我陪你过去。”司司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警察来了又怎么样?我不信她能将白的说成黑的!走吧。” 两人坐在了出租车后座。 一路上,中年女人都在不停叨叨,警告宫小白别想推卸责任。 宫小白脸贴在冰凉的窗户上,一声不吭,望着窗外飞快掠过的景物。 忽然想起曹亮说宫邪今天下午会很早回家,不知道他现在回家了没,她这算不算又闯祸了…… 闯的祸,比上次锁了他的房门还严重。 她好失败,好难过…… 出租车二十分钟后停在一家医院门口。 女人抱着孩子下车,冲后座的两人嚷道,“还坐着干什么?不知道搭把手啊,我女儿可是因为你才弄成这样。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非要告你不可!” 司司只好牵着宫小白去排队挂号。 女人带着孩子拍了片子,做了ct、抽血、胸透。一系列的检查下来,确定只有脚踝脱臼了。 骨科医生捏住小女孩的脚踝,“小朋友,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 小女孩估计是哭累了,眼皮耷拉着,靠在妈妈怀里一动不动,小脸儿上满是泪痕,脏兮兮的可怜模样十分惹人心疼。 医生把错位的骨头捏回原位,小女孩不防备,“啊”地一声呼痛,又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女人心疼得要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