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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沉晔跟着许言抵达审讯室的时候，警方已经审问的差不多了，只是在确定一些细节上的事情。

    因为审讯时，等闲人不能进去，所以两人就在外面等着。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审问结束，警官走了出来。

    他看到站在外面的封沉晔，神情肃然招呼道：“封总。”

    封沉晔颔首，冷冷问道：“那人招了吗？”

    “已经招了，指使他的是一个叫柳圆的。”

    警官说出幕后指使，却让许言很是诧异。

    “竟然是柳圆？”

    “怎么，许特助认识这个叫柳圆的人？”

    那警官疑惑的看向许言。

    伴随着这话落，封沉晔也朝许言看了过去。

    许言连忙解释，“说认识也不尽然，因为我认识的人里有一个人叫这个名字。”

    “是谁？”

    这话是封沉晔问的，声音犹如仿佛腊月里的冰霜，冷的吓人。

    许言不敢隐瞒，如实道：“是慕婉娴身边的助理。”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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