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零章 李元-《大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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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去年归返西海,高文君就生了心病。原因也很简单:高氏上下不但予高文君殊无助力,反而与夫家势如水火。
如叔父高肇,三番两次暗害李承志,若非李承志运气好,死了三回都不止了。之后更是将公父掳去夏州,与李氏早已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又如堂姐高英,听信馋言,步步迫逼,终使郎君掀案而起。
高文君绝非无情之人,不然也不可能以死殉情,是以绝然做不到与高氏一刀两段,彻底划清界限。但她又不知,待夫家与娘家兵戎相见,一决生死的那一日,她该劝谁?
更有如张氏,虽京墨只为侧室,但族中人才辈出,已为李承志左膀右臂,高文君便是豁达,也不可能视若无睹,不为腹中孩儿考虑。
如此这般,日思夜疑,惶惶不安,以致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便是铁人也会被熬成人干。
李承志当然知道,高文君这应是产前抑郁。但除了多抽出些时间陪她,也只能请郭玉枝、魏瑜、张京墨等多多开道、劝慰。
要说放过高肇,那绝不可能……
“姐姐自然是喜极而泣!”
魏瑜眨巴着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李承志,“郎君,这可是李氏嫡长子……”
意思是自此后,高文君便可母凭子贵,算是有了最大的依仗和靠山,心中的惶恐与不安自然就能少许多。
“那就好!”
李承志笑了笑,又揉了揉魏瑜的脑瓜,“辛苦瑜儿了!”
“我才不辛苦!”
魏瑜抓住了李承志的手,脸色微微羞红,两只大眼睛亮的吓人,“郎君,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乍一听,好似是不想李承志把她当小孩一样对待,动不动就揉脑瓜,弹脑蹦。但其中隐意,李承志怎会听不懂?
“咱家小瑜儿也长大了?”
李承志好不感慨,溺爱的笑了笑,“放心,郎君省得!”
哼,永远都是这一句!
魏瑜皱了皱鼻子,又道:“母亲让我找你,称如此大事,自该与民同庆,若是官、将,自该请来府上饮宴。而如镇夷城中百姓,也该有赏赐……”
“嗯,母亲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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