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丫头说,她脸上的伤痕太深,即便将来痊愈,也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这日清早,外面街上一阵热闹,敲锣打鼓之声不绝于耳。 丫头跑出去瞧了好一阵热闹,跑回来唏嘘道:“今个不知道是哪家办喜事娶新娘,搞得好大排场啊!” 丫头还道:“街上百姓们都跟着锣鼓队去瞅新娘子新郎官了!” 呵呵哒,还能有谁,当然是秦如凉二婚呐。她可掐算着日子呢。 这时小院外响起了说话的声音,约莫是和前堂的大夫交谈了几句,声音便传到后院来了。 丫头拨了拨炉子里的炭火,起身往窗外一瞧,便回头笑道:“姑娘,那位送你来的公子到了。” 门口光影一掠,沈娴眯着眼抬头看去。 一道颀长的人影缓缓走了进来。 此人身着锦衣厚袍,长发高束,看起来很是有精神;且面如冠玉,俊秀多姿。 沈娴不由想,宁愿在秦如凉那一棵歪脖子树上挂死,放1;148471591054062弃这大片的良木、栋梁、可造之材!她脑袋灌脓了么? 他先开口,语气温文而恭敬,对沈娴揖道:“公主的伤,好些了么?” “你知道我是公主?”沈娴问,“你是谁?” “在下连青舟,少时与公主是旧识。” 轻巧一句话就解释了连青舟为什么要救她。 又是轻巧一句话解释了他为什么偏偏在今天过来。 丫头出去后,沈娴就开始旁若无人地拆绷带,这连青舟就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叠手而立,说:“今日秦将军大喜,在下来带公主去吃喜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