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什么几个女人,您这话就问的没水平了。” “你朝三暮四还有理了是吧?” “还真是有理...哎...您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行不行,我发慌。”林义及时装怂,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我就这么跟您讲吧,很多人老实是因为没有条件。当你有条件的时候,你会发现要做个老实人有多难。 假如我不优秀,您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想着撮合我和宋其润的对吧。 正因为我条件不错,所以您有眼光,而您有眼光,别个一样有眼光啊,对不对。” 大伯母虽然知道他在胡搅蛮缠,竟然荒诞的还觉得有几分道理,但接着又问了一个难为人的问题,“你跟我说实话,你是玩玩还是认真的?” 林义收了嬉皮笑脸,小声问,“艳霞您觉得怎么样?” 大伯母思考一番说,“要是不和米珈比,个人条件还不错,我也算看着她长大的,了解。娶妻娶贤,一看就是个体贴的人,做老婆合适,带出去见得了场面,回家也不会给你招蜂引蝶,蛮好。” “那祯呢?” “那祯我几年未见了,没法说。但小时候她给我印象就是聪明、看得透,我明天去小卖部转转。” “行,那我再问您,碰到米珈这样的,是您,您舍得放弃吗?” 大伯母终于反应过来了,“搞了半天你是想告诉我,都要?” “该风流就得风流才是名士。这社会吧,但凡有点势的,又有几个不是真性情?您吃盐都吃了几十年了,别假装不知道。 咱远的不说,就说我凯哥。还是一中主任的时候,姑娘那是一茬一茬的追来,您都跟着看花了眼,守的住这个姑娘,守不了那个姑娘。人又不是钢也不是铁,哪有不打盹的时候,总会被趁机而入的。 所以我觉得只有接触不同方面的女人,才能提高自我免疫能力,提高自我修养。” “歪理邪说,现在生意做大了,果然了不得,不知羞耻反而还振振有词。” “什么叫歪理邪说?凯哥从小就是这么教育我的,说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说什么人生一世,如草木一春,该及时行乐就得及时行乐...” 大伯母蹙眉,“他教过你这些?” “从小就教啊,华哥也这样教。”林义拉了两个垫背的就诉苦道,“我本纯洁一少年,奈何有两个不良哥。好比前脚刚逃出我父亲的魔爪,转身又掉入了两哥编织的深渊,我没父没母,真的苦啊我。” 大伯母望着眼前这人撒泼打滚,深深体会到了一种无力感。此时她又一次怀疑人生,为什么老林家的男人在这方面都有天赋,一出生就弓马娴熟? 末了,她问了一个最本心的问题,“那你想好将来和谁结婚了吗?玩玩,玩玩,总得挑一个结婚的吧。” 林义焉了,“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随即反问,“您老觉得谁合适?” “都可以,和谁结婚都不亏。”大伯母想了想,得出这么个答案。 “诶...对头,这就对了,既然都可以,那就都要。”说着,林义趁她老人家晃神的功夫,拿着开水就跑路。 这时候大伯母才反应过来,又被这小崽子给涮了。 ... 晚上睡觉,大伯母质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小义和艳霞在一起的?” 林家大伯说,“这还要问吗?有点眼力见的都看得出来,艳霞这姑娘对小义老早有意思。”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有好些年头了。那时候也没当回事,觉着他们都还年轻。” “你倒是挺能耐,不愧是有着丰富经验的老混蛋。” 林家大伯气结,这老婆子什么都好,就是老抓着过去不放。赶紧转移话题道,“那祯,艳霞和米珈,你最中意谁?” “都挺好。不过米珈这姑娘真不错,我看一眼就打心里喜欢。” 大伯母又问,“那你觉得,小义娶谁合适?” 林家大伯说,“这个不能过早下结论,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行了,别瞎操心了,一个时代孕育一代人。不能用我们的老眼光看时代的变化,他们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 再说了,反正也还没结婚。他家大业大的,多试试几个也好,这样才保险,不然娶个败家女人回来,才是家门不幸,才是灾难。” 大伯母不满了,“你这是纵容他!” 林家大伯辩驳道,“什么叫纵容?小义情况特殊,必须要有识明女人的能力,多积累点经验真不是坏事,这样才能守得住偌大家业。 我说说我的观点,只有一条:婚前我不管,也管不了,只要结婚了不乱来就行。不然我准用皮鞭揍他。” 大伯母不岔,“结婚不乱来?他说都要。” 林家大伯装着一脸迷糊,及时表态:“这个不行,不能惯。” “算你识相。不过我知道,你们林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不行,我还是改天找个机会,得和他大姑父说说才行。” “老婆子我支持你。”林家大伯又及时表态,接着赶紧闭眼睡觉。 ... 老村长的威望第一次打折扣,刘家没退钱,第二天摆酒了。明确说只兴一餐,交了份子钱的每家只能去一个。 有点意外,这些长舌妇虽然后背把刘家说的比狗屎还臭,却都去了。林义想了想也去了,不搞特殊,不标新立异得罪人。 此刻,他才后知后觉,这种偏远山村的人们也学会了妥协这门艺术。还玩的极其顺溜。 酒席不怎么样,很多人说下次但凡刘家的红白喜事都不随份子钱了。 刘家新郎也是有所耳闻,当场还趾高气扬地表示:本来还要回礼瓜子花生的。既然这样,那干脆别回了,反正他们以后也不会来了。 邻里邻居表面上不在乎这点瓜子花生,但到了后背却极力地煽风点火。 老刘家的吃相故事一传十、十传百,几下几下就传的周边的村镇知道了。 把刘家新郎的岳父岳母气的,直呼看瞎了眼。 农历26日,宜安葬、动土、解除和入宅,是个修缮林家祖坟的好日子。 祖坟所在地离十字路口大约2里左右,紧挨着上村的第三组。 那座山头是林义家的。 很隆重,大姑父一家的男丁都回来了,带的祭祀用品也非常齐全。 大姑父对风水有很深的研究,觉得这座山头望的高,看的远,背后的山围也包的好,是个兴旺之地。 紧赶慢赶踩了一圈风水,大姑父当即就问,“我死后能不能葬到这里来?” 林家大伯当场表示没意见,虽然你不姓林,但早就是一家人了,不区别对待。 大姑父点点头,又转头看向林义,征求意见。 毕竟林家就两支,林家大伯虽然同意了,要是林义这一支不同意,一切都是白搭。何况他们都是城里人,早就没了山土。 林义也赶忙表态,“我们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再说了,大姑在这里安了家,您老百年后,也理所当然的陪她老人家啊。” 这个结果皆大欢喜。 大姑父当即就向在场的后辈表示,“生亦同衾,死亦同穴。这老婆子最怕孤单了,我死后要和她合葬在一起,继续做伴。这是我的最后一点要求,你们务必做到。” 祖坟地势好,开阔,面积也够大。根据风水先生的看法,这里可以作为林家几代人的最后归宿。 跟着众人毕恭毕敬地做了动土仪式,林义就不管了。后面的砌石墙,规整,定向,都有林家大伯和大姑父劳心,由不着他。 农历27日,经过一番商议,林家大伯还是决定做糍粑。 不过用不着林义几人帮忙,毕竟村子里大伯母娘家的亲戚实在是太多,随意使唤几口子过来就可以把堂屋挤满。 米珈来十天了,打算今天回岳阳老家。 林家大伯最怕失了礼数,备了好几样东西给她。 瞅着林家大伯母和米珈在车的另一边有说有笑,那祯突然对身边的林义说,“米珈比邹艳霞好看。” 林义听了心中立时一紧,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比邹艳霞好看?是在影射米珈也比你好看吗? 吃醋了?但不会啊,这位脾性傲娇的很,不屑于吃醋才对。 感受到这位邻家姐姐的炯炯目光,林义头皮发麻。 难道真的意有所指? 难道真的被这笑面虎察觉到了蛛丝马迹? 不能吧,我们已经很注意分寸了。平时说话规规矩矩,也没有太多眼神交流,也没什么出格的举止。 难道是在试探自己? 思绪到这,林义附耳说:“姐,我只欣赏你的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