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染姐姐,你别讨厌熙儿,熙儿以后会好好学,再也不会刺到手了,呜呜……” 南言熙哭着抱紧了白染的腰,生怕她会扔下自己走掉。 白染细细想着南言熙的话,又想起马车上阿玉的那番话,这才明白了些什么。 “你指头上的伤是刺绣的时候扎的?” 白染小声问道。 南言熙哭着点了点头,手却是死死地抱着白染的腰,片刻也不舍撒开。 “是……为了要给我绣荷包吗?” 其实,白染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毕竟像南言熙绣的荷包,还是挺令人过目难忘的。 南言熙抽抽搭搭地应道:“嗯,可是熙儿总做不好,每一个都不够精致……” 白染心疼地揽过南言熙的身子,抬起他满是泪水的小脸儿,轻轻替他擦着。 “小傻瓜,你做的便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在我眼中自是最好的。若你当真做得那般精致,那与绣坊里做出来的又有什么区别?” 南言熙特别好哄,尤其是白染的话,只需一句,就能叫他欢喜许久。 “是啊!熙儿为什么没想到呢?” 若是他的针法与别家的公子一样,那怎么能证明这荷包是自己为白染姐姐亲手做的呢? 这般想着,南言熙忙从白染怀中挣脱出来,小跑着进了内殿。 不一会儿,他便抱着一个木箱子跑了出来,箱子里躺满了荷包,每一个都……极具南言熙的特色。 “白染姐姐你瞧,熙儿做的这些都与旁人不一样,你挑一个最喜欢的吧!” 眼睛虽还有些泛红,但南言熙却是一脸喜色。 白染笑着随手拿起一个,对南言熙道:“这些且先留着,我日后换着戴。” 南言熙看着白染的眼睛,只觉得自己遇见了这个世间最温暖的人。 原来她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他蠢笨,也没有嫌他的荷包难看。 自这日起,白染腰间便也如同那些个成了婚的女子一般,挂起了夫君送的荷包。 这荷包的针法瞧着虽稚嫩了些,佩戴在白染身上却并不觉突兀,反倒还叫她多了几分灵气与活力。 南言熙偷偷瞧着白染戴着自己送的荷包的样子,眼睛喜得都眯成了一条缝儿,露出白花花的小牙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