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副吃相就是胎里带来的毛病,哪怕千年修行成了人身,还是很难改得掉。 边吃还边唠叨:“就不知道那些外洲的妖族是怎么想的,人间有这等美味,他们却偏偏要吃人,活该统统抓来,一刀一个。” 不愧是大艮朝登记在册,拥有‘良妖证’的妖,屁股坐得端正,有着正确的价值观。 包正看不下去了,递过一双筷子道:“白兄,用这个。” “嗯,用筷子用筷子,老猫也经常这么说我,我总是给忘记了。” 白玉堂脸一红,接过筷子放下,一掌拍开酒坛上的泥封,迅速岔开了话题道:“不白吃你的卤肉,包兄弟你也尝尝我的好酒。” 三十年的女儿红那就是老姑娘的血泪史,可在好酒者眼中却是无上妙物。 喝这东西必须用碗,端着酒坛这么一倒,朱红色的酒线能拉出丝来,落碗后色若蜜糖,能堆出碗口半寸而不散溢。 包正暗叫一声好酒,一大口喝下去,顿时一股香滑醇厚的液体顺喉而下,渐渐变得温热,落腹如有块垒! 随着酒液在腹部渐渐化开,一股暖香上冲喉咙,忍不住打个酒嗝,就有了微熏之意。 这个时候扔两片猪头肉,猪大肠什么的进嘴里,最后再来口白萝卜丝解解腻,这味道,美!给个真仙都不换。 都是真吃货,也是老酒鬼,两个家伙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谁都没有暗中用法力逼出酒意。 一坛五十斤装的女儿红喝光,一人一鼠已是微熏半醉。 白玉堂大着舌头,醉眼也斜地望着包正:“包兄弟,你究竟是犯了什么案子,不得不做了磨刀人?” 包正叹口气:“还不是因为我误交了鼠辈......” “嗯,你刚才说什么?” “抱歉了白兄,我更正一下,是误交了匪类,这才被牵连入狱......” 白玉堂方才释然:“这就是了,匪类就匪类,关我们鼠族什么事情?” 包正笑道:“我等做磨刀人都是身不由己,白兄可就不同了,恐怕这开封府刑具房内也就你一个是心甘情愿进来的吧?我可一直都没想明白您为何放着好好的斩妖郎不做,非要跑来做一个磨刀人呢?” 白玉堂看看包正,忽然一笑:“对别人我可不会说,对包兄弟你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以后少不得还要常来常往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