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辣鸡总裁还我清白![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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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总来去匆匆,赶回侧卧,同梁先生细细亲足了一整颗糖。

    车速飙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峰。

    梁宵彻底熟了,奄奄一息淌回床上,捂着心脏艰难地给自己按了几下。

    霍阑耳廓也隐约泛红,胸口起伏,伸手要扶他,被梁宵及时拦住:“不能动。”

    霍阑怔了下,收回手。

    “太刺激了。”梁宵命若悬丝,“让我缓缓……”

    霍阑情动时失了自控,看着梁宵昏昏沉沉吃力移,攥紧拳垂眸:“抱――”

    梁宵抢先:“抱歉就算了。”

    霍阑被他打断,张了张嘴,沉默下来。

    梁宵给自己艰难翻了个面,咳了两声:“抱……抱我行。”

    霍阑眸光动了下,抬头看过去,正迎上梁宵视线。

    梁宵豁出去了,闭着眼睛但求一死,

    他们霍总天赋绝伦,直到现在他一说话,嘴里还沁着润凉的清甜。

    梁宵忍不住细品了品,回过神,一不小心把自己又甜熟了。

    霍阑见他心率始终降不下来,不放心,抱着梁宵稍坐起来,低声:“我先出去。”

    “不用。”梁宵伸手拽住他,“您跟我说点正经事。”

    霍阑问:“什么正经事?”

    “说点您工作上的事。”梁宵想想了想,“或者提醒我剧本背不完了。”

    梁宵自己举了两个例子,被劈头浇了一盆水,瞬间冷静清醒了不少:“我剧本可能确实背不完了……”

    亲昵的时间不长,他们霍总自控严格,倒是没占多少时间。主要怪他一回来就犯困,倒头睡到了现在。

    古装剧台词不比现代戏,每个字都可能是编剧仔细斟酌过的,哪怕意思差不多,也不能随意改动。

    靳导的要求是包括标点符号,必须严格一字不差地背出来。

    梁宵抄起剧本,飞快翻了几页,看着浩浩荡荡的台词,又有点呼吸困难。

    霍阑微怔,看着梁宵颤巍巍捧着剧本含泪一段一段数有多少台词,眸底逐渐泛起柔和暖色,轻抿起嘴角,摸摸他的头。

    梁宵控制不住,蹭了下他的掌心。

    ……

    梁宵回神,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霍总眼底那一点笑意。

    想不到他们霍总居然是这种人。

    梁宵痛心疾首:“这是幸灾乐祸吗?”

    “不是。”霍阑摇摇头,“守望相助。”

    梁宵正要谴责他们霍总不讲义气,闻言微怔,眨了下眼睛。

    “先去洗漱。”霍阑拿过剧本,看向他的伤,“我帮你?还是――”

    梁宵飞快选定:“我自己来”

    霍阑垂眸,点了点头。

    梁宵今晚还想留口气背台词,坚决没再心软,让霍总帮忙换了防水的创可贴,攒够力气,去浴室把自己浇在了花洒底下。

    飞快冲了个战斗澡,梁宵擦干水换上睡衣,回了卧室,霍阑正低头看着那份剧本。

    霍阑做什么事都显得专注,借着灯光逐页翻阅剧本,肩背依然是轩挺板正的,睫色在灯下显得格外浓深。

    梁宵顶着毛巾过去:“霍总――”

    “二十九号有个晚宴。”

    霍阑放下剧本,起身过去:“有摄像,团队会定制配套的礼服佩饰。”

    梁宵记得自己要调整人设的事,心里有数:“圈内的吗?慈善还是沙龙……”

    “沙龙。”霍阑把他头顶的毛巾摘下来,“圈内为主,半公开性质,资源交流共享。”

    梁宵嫌麻烦,头发向来都靠甩干,看着他手里的吹风机,往后警惕退了退:“请柬是单人的吗?”

    霍阑摇摇头:“可以带团队去,不超过三个人。”

    梁宵的团队总共就两个人,闻言点点头,准备趁机绕过霍阑,才一迈步,就被稳稳捞了回来。

    梁宵:“……”

    霍阑握着他的手臂,引他坐好。

    霍阑垂眸,犹豫了下:“过两天……要采集礼服的尺寸。”

    梁宵正专心躲吹风机:“需要我调时间配合吗?”

    霍阑稍一沉默,视线顿了顿,摇头:“不必。”

    梁宵没想通这种事有为什么要拿出来特意说:“那――”

    吹风机温热的气流扫过后颈,梁宵没忍住打了个激灵,彻底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很快。”霍阑抬手,替他遮住露出的后颈,“需要你放松。”

    梁宵倒不是不放松,只是从小觉得这东西吹得人痒,始终不大愿意用。尽力撑了几秒,还是忍不住躲了下。

    霍阑叫他靠在自己身上,手指拢进短发,轻轻揉了揉。

    掌心干燥温暖,覆在头顶,力道温存稳定。

    连吹风机的狂躁气流都跟着温柔了不少。

    梁宵眯了下眼睛,舒服得叹了口气:“您去吗?”

    霍阑微怔。

    梁宵就是随口一问,出口也反应过来,想了想:“不对……不合适。”

    既然是圈内资源交流的晚宴,霍阑不论是作为星冠总裁出席,还是跟他一起去,都多少有些不便。

    霍阑静了静:“嗯。”

    梁宵想得很开:“那我顺两颗糖回来。”

    霍阑摸了下他的头发。

    梁宵这些年都是一个人过,奔忙挣命,想想也知道,分不出过生日的闲心。

    霍阑不意外他自己都不记得,敛下念头并没多说,点点头:“好。”

    梁宵被他胡噜得有点儿困,打了个哈欠,舒舒服服往后靠了两秒,忽然回神:“不对,剧本――”

    “去床上。”霍阑说,“我念给你听。”

    梁宵觉得霍阑很可能并不清楚自己的影响力:“恐怕不行,您念我背不下来。”

    梁宵咳了一声,耳廓微烫:“我……听都听不进去。”

    注意力光在他们霍总说话的嗓音和喉结上了。

    梁宵深吸口气,清心寡欲起身:“不要紧,我多念几遍,念熟了就背下来了。”

    大不了念个通宵。

    文字是有感情的,看在他通宵的份上,说不定就会自觉跑进他脑子里。

    霍阑摇摇头,握住他的手腕:“不抱着。”

    梁宵控制不住惋惜:“不,不抱吗。”

    霍阑抿了下嘴角,将梁宵引到床边,打开台灯,拿过纸笔递给他。

    梁宵忽然腾起不祥预感:“……干什么?”

    “我念一句,你背一句。”

    霍阑说:“三次背不下来,就把这句抄一遍。”

    梁宵:“……”

    梁宵眼前一黑,拔腿要跑,被霍阑单手往背后轻轻一按,条件反射盘腿坐直。

    梁宵自己都记不起这个要命的反射究竟是哪儿来的了,肩背笔挺坐在床头,痛不欲生:“霍总……”

    霍总拿过荧光笔,续着他画的接上:“开始。”

    接连几天,梁先生都完美地背下了全部台词。

    段明拿着剧本,忍不住感慨:“听人说字里行间充满了血泪,原来还能是真的……”

    梁宵崩溃:“段哥。”

    段明观摩着他那份字里行间写满了qaq的剧本,拍拍他肩:“你是能背下来的,就是缺少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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