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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怨我爸爸当初取消了婚约是不是，所以才对我母亲那么大敌意。”

    “我怎能不怨，可是，怨恨有用吗？

    路是我自己选的，人是我撞的，我更怨自己，当初瞎了眼。

    所以，你能答应我让周立洋罪有应得吗？”

    “虽然我答应帮你请辩护律师，但是并不能帮你脱罪，这点希望你清楚。”

    顾清意说完这句话后没有再逗留，她听到身后传来的似乎是哭泣又像是在笑的哀泣的声音，她没有回头，也能知道周太一定是在后悔……

    ……

    顾清意的行踪被姜恒如实报告给了战时晏。

    彼时，战时晏在hx集团总裁办公室，他的手中，捏着一张照片。

    照片中，他笑的很僵硬，很勉强，很不适应。

    而照片中的其他两个人，却有着这个世上最纯真最温暖的笑容。

    女子怀中抱着的那个女婴似乎察觉到他紧张的讨厌镜头，一只胖乎乎软软的小手调皮的扯着他的一根手指想要放到嘴里。

    战时晏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女子温柔对自己说的话：

    “时晏，阿姨知道你没办法天天出来，我们一起拍张照吧，这样你在家里无聊或者难过的时候看看照片，就可以换换心情。

    阿姨答应，有时间就会来找你的。”

    办公室门被敲响了，战时晏还没说进，门已经被人推开：

    “表哥，在忙吗？”

    战时晏来不及将照片收回抽屉里，只好将照片翻过来压在了文件下面，抬了冷眸看着没有经过通传走进来的宫以眠，紧随其后跟过来的高森一脸紧张，担心自己办事不利被总裁责罚。

    战时晏冷冷扫了高森一眼，语调冰冷：

    “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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