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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该土著灵魂强度约为五级，可以在保留记忆和保留特殊技能技能之间二选一。”

    文晓荼一愣,    原来如此。穿越就像是一场长途旅行，旅行车的载重是有上限的，为了抵达终点，一旦过载，就必须舍弃一部分载重。

    文晓荼心中默默问：“那慧观……是舍弃了慧眼，带着记忆转世投胎去了？”

    系统淡淡说：“他并没有自主选择舍弃记忆还是技能的权利，而且他的灵魂强度只有二级，即使没有带走慧眼，存留的记忆也很少。”

    这样啊……

    明昭沉默良久之后，忽然道：“阿荼有没有想过，等寿终正寝之后，带点儿什么东西回你原本的世界。”

    文晓荼一愣，脱口道：“芥子空间里已经装满了啊。”

    明昭深深看着自己的妻子，眼神竟有些可怜巴巴：“你就没想过，要带上我吗？”

    文晓荼：“额……”

    原来图的是这个啊。

    文晓荼看了看眼前这位已经年老色衰的皇帝陛下……啊不，已经不是皇帝了，而是“先帝”了，“那边儿可没有皇帝，你去了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明昭笑了笑：“我现在也已经是不是皇帝了。”

    文晓荼：倒也是。

    文晓荼心念一转，笑道：“这‘穿越’，跟转世投胎差不多，寻常人可是无法保留‘前世’记忆的，除非是像我这样灵魂足够强。”——这话是大实话，不过却是在刻意误导。

    明昭眸子一颤，心也跟着一颤，“你的意思，朕……下辈子，会忘了你？”——这是他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事情。

    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眼圈泛红，似乎格外心痛的样子，文晓荼有点不落忍，但还是道：“有这个可能。”——如果不提前放弃“读心”。

    明昭却机敏地从话里捕捉到了深意：“也就是说，我也有可能依然还记得你！”

    文晓荼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所以，你真的想穿越吗？”

    明昭飞快点头，“当然！阿荼去哪儿，我就去哪儿？结发为夫妻，就应该永不分离！”

    说着，明昭一把攥紧了阿荼的手，“阿荼，若是万一我不记得你了，你便去找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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