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的歌,听完上一段时完全想不到下一段是什么,和赌场的转轮盘一样,永远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不死鸟之火乐队主唱不由评价。 “嘿别这样说,莪喜欢这华夏歌手,至少目前来看还不错。”不死鸟鼓手道。 没错,台下的观众们就处于很怪,不确定再听听看的状态。 下一段普通歌手根本拿不下来,还好楚枳有强劲的美声功底。 “他就是出自贫苦家庭的孩子,饶了这怪胎一命吧。” “我总是被人使唤,你会放我走吗?” “以神之名!” “不,我们不会放你走。” “让他走吧。” …… 草拟马的蛋蛋,什么鬼东西! 现场观众达到另一种统一的气氛,前面是成对一起嗨,现在是群体的懵逼。 急冻人乐队主唱杰克瑞头皮发麻,他大脑都有点宕机:“多声部的合唱还有咏叹调式的独唱,为什么一首歌里面要有这些东西?我不是在听歌剧吧?” 哈迪四处张望,他是急冻人的贝斯手,回答道:“我很确定,这是瓦肯,我们在露天金属音乐节的现场。” “这歌谁写的,歌词、旋律都和人格分裂一样。”杰克瑞评价。 已经演唱完毕的急冻人,本来就准备休息了,结果一下子被这音乐震住了。 说“震”不恰当,应该是“怪”住了。 又是吉他和贝斯的演奏,当你以为要转调时,而你不转,也是一种意料之外。 “所以你以为可以拿石头砸我,随意唾弃我?” “所以你以为可以爱着我,再让我孤独的死去?” “哦宝贝,你不能这样对我,宝贝。” “我必须出去,我必须逃离这个鬼地方。” 终于硬核摇滚的风格出现,许集和郑获的乐器玩得相当六,楚枳唱摇滚也完全没问题。 乐队太有必要,因为没有郑老哥几人的和声以及交替声,歌曲呈现不出想要的效果。 歌迷们稍微听到一点熟悉的东西,让人从轮番轰炸之中回神。 “乡村民谣、歌剧、硬核摇滚结。”樋口花人自己也写歌,但他都不知道这些因素是怎么被凑到一堆的? 七个人乐队内部此刻很沉默,雷特昂三番五次的想开口,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欲言又止。 歌曲进入尾声,旋律从降b调混合里第亚调式上升一个八度,楚枳又让歌曲回到了抒情慢歌: “一切都无关紧要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 “一切都无关紧要,对我来说已无关紧要了。” “不管风往何处吹。” 演唱结束! 楚枳和许集、郑获、李萃三人一起谢幕。 他们是结束了,可现场听众还是呆愣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