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我决定不了-《开局顶流的我怎么会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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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知道[完美歌声(非歌词)]和[人来疯神]是被动技能,只要满足条件就触发,没有所谓开不开。

    但“ee-dee”两个音,在阿尔卑斯山区生活的牧民口中是有一定含义的,或者叫可以进行交流,那么它是完整的词语吗?

    关于这件事儿,系统兄弟的答复是模棱两可的情况下你想开就可以开,不多说,楚枳此刻就开启。

    既然想刺激,那就要贯彻始终!

    “first.you.take.a.deep.breath,then.you.exhale.ohree”

    “and.then.you'll.hear.a.yodel,if.you.listeo.me”

    楚枳的实力收放自如,勐烈转音又瞬间拉回,又如老司机的倒车入库,稳到不行。

    并且歌声带来的画面感没消失,多数观众脑子里依旧有欢愉的画面,比如扎着小辫子的小女孩在阿尔卑斯山脉间的草原蹦蹦跳跳。

    观众席好多“猿”等候着下一次的召唤,不是参加演唱会激动的喊叫,而是发自内心的呐喊,就似见到美丽的海景和幽深的森林不由自主想嚎两声的感觉。

    猿之召唤到来,楚枳那独领风骚的约德尔调再次出现:

    “yeah,    this.is.how.to.yodel”

    “yodel-oh-ee-dee”

    “diddly-odel-oh-ee-dee,diddly-odel-oh-ee-dee”

    诶呀诶呀诶呀,观众们有样学样的嚎叫,快乐会传染,百分之八十的观众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剩下百分之二十则惊叹于歌者演唱的约德尔调的疯狂,触发被动完美嗓音,渲染能力拉满。

    而楚枳的真假音转换,犹如跑车在面对前方魔鬼连环弯道,不但不减速,反而油门踩到底,那叫一个肆意妄为。

    宛若吕布开无双,蔡文姬带斩杀,薇尔莉特一人当千。比喻虽说胡言乱语没有逻辑,但那也是因为楚枳秀得也不科学丝毫不讲逻辑。

    “阿萨勒兹到底是谁?”喜马拉雅山霍尔曼深呼吸两口气,努力半天才把嘴巴合上,他刚才尝试想要跟着楚枳唱,但还未开始尝试就放弃。太快了,快到霍尔曼直接投子认输。

    “他的咽喉是用钢铁锻造的吗?这种转音不怕出车祸?”以霍尔曼的音乐素养来看,他很是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的又岂止霍尔曼一个人,红狮戈兰、橄榄球员丹尼、黑面山羊卡拉,都被歌曲中的欢快感染,也被约德尔调的夸张所震撼。

    两连跪的橄榄球员丹尼有个想法,这个带着面具的家伙,是否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天使,否则他实在难以相信。即便早已知晓人类物种的多样性,但什么物种能够既带给人温暖的治愈,又能带给人快乐,而且还具有难以模彷的高超技巧,除了天使能办到,还有谁?

    丹尼都感觉自己的逻辑圆满了。

    “this.is.how.to.yodel”

    “yodel-oh-ee-dee”

    “diddly-odel-oh-ee-dee-yodel-oh-dee”

    伴随着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转音“哦嘞伊”,歌曲进入尾声,十八拐加十八弯的激烈就如同音乐剧《妈妈咪呀》加《歌剧魅影》,让很多观众险些忘记自己还可以呼吸。

    尾音“de”干净利落,演帝兽开开心心完成今日的表演。

    欢乐颂音效果不错,楚枳想着如果把天使福音和欢乐颂音合二为一,我的个乖乖那不是无人争锋。

    要不然,退休之后真的考虑考虑走宗教这一块?想想梵蒂冈教宗要是华夏人得多离谱,毕竟这位置可是由欧洲人坐了好几千年。

    演唱者在想些有的没的,观众们的掌声可一刻也不停,旋律音符消失的瞬间,扑面而来的掌声和欢呼声将他淹没。

    “就在本周,亲人去世了,我特别伤心,所以专门报名来节目,想现场倾听天使的声音给我安慰,没想到他直接让我心情愉悦起来。”

    “好欢快的歌曲,忍不住笑起来,上一次听歌这么开心,还是听我女儿唱歌。很抱歉我没有冒犯的意思,但阿萨勒兹歌声里有和我女儿一样的快乐。”

    “刚才试着学了,感觉舌头在嘴里打了一个蝴蝶结。”

    “我并不是专业的歌手,但这首歌的难度我能听出来,好吧有没有专业的歌手告诉我这首歌难不难,最好出一个教程。”

    “喔伊伊听过一次就难以忘记。”

    ……

    主持人尼克上台想要控场,但开口了好几次都没效果。

    “好吧,我知道了,阿萨勒兹的确太让人震惊。”尼克放弃,打算等观众席猿声变小再开口。

    硬生生熬了一百八十多秒,演播厅才安静了许多,主持人见状也才开口控场。

    “阿萨勒兹先生两次表演,两次都让我震撼,脸色煞白。”尼克一个黑人说这话就是玩梗。

    尼克道:“明星评审团们,你们有什么看法?”

    江肯表情狰狞,因为手臂很疼,那是灵魂仿佛被指甲掐住的疼痛。

    嗯……不是仿佛而是事实,詹妮弗抓住其胳膊,那狂放不羁的约德尔调,就跟坐跳楼机失重那瞬间的感觉差不多,心都被握紧了。

    “阿萨勒兹的嗓子肯定被天使吻过,我确信。”江肯言辞:“因为我小时候的教父说过,能让人畅快笑出声就是大功德。”

    “今天是我过去三周以来最快乐的一天,阿萨勒兹上场前我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一首快乐的歌曲,我太喜欢了。”詹妮弗道:“同时我也好奇这首歌是不是很难?”

    “约德尔调来自于瑞士的一种唱腔,我以前听过,但演唱难度等级完全不能比,阿萨勒兹的转音太快。”奥斯汀断言:“没有十几年的练习,无法达到这个效果,所以阿萨勒兹可能是瑞士歌手,然后在英国发展,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目标。”

    又有目标,老白男的想法真心多,并且听奥斯汀的语气,他对自己的推理信心十足。

    “我对国外的歌手不熟悉,但这太神奇了。”哈特曼目光里尽是崇拜之情,眼里仿佛有星星:“阿萨勒兹先生,声音的塑造性太优秀了,如果不是我在现场亲眼见到,我都不能相信,两场是同一人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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