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赵绪瑾看了看她,最终什么也没说,依言把嘴里的灵草咀嚼后吞了下去。 不一会儿,他脸色潮红,身体开始发热,尤其是受伤部位,仿佛贴了个暖宝宝。 但很快又不热了, 随之而来是一股十分舒服的清凉气流,轻缓地拂过骨裂的位置,偶尔会有点刺疼感。 但这种疼,对他来说,委实不算什么。 …… “茵茵进去好一会儿了,要不要我去敲个门?” 外面,徐母看了眼紧闭的病房门, 对徐父说道。 “就让他们多处会儿吧。”徐父说。 赵父也点点头。 他的脸色已经好多了。 观众席那会儿是真的吓坏了。 被担架抬下去, 那得多严重的伤啊? 直到进来以后, 听教练说是骨裂,他和亲家都松了口气。 尽管伤筋动骨不是什么好事,但比起其他更严重更可怕的伤,这个还算能接受。 相比之下,陆乘风的压力就大多了。 他和随队医生聊过以后,眉头一直紧锁着。 林教练过来催:“老陆,500米马上检录了,你决定没有?到底派谁顶上?” 个人单项报上去以后照理是不能再换人的,可这件事华国队是完全无辜的受害方,出于补偿,赛委会同意他们换人。 只是其他小将最好的成绩,拿到世锦赛上也不出彩,最多走到1/4决赛, 运气好点兴许能闯进半决赛, 奖牌是基本无望。 陆乘风紧抿着嘴, 一言不发。 但他知道不能再拖了, 再拖也改变不了赵绪瑾受伤的事实。 叹了口气:“那就……” “教练!”徐茵开门出来。 所有人都看向她。 “阿瑾说他想继续比赛。” “他疯啦!”陆乘风坚决反对,“不行!受伤了就好好养,下次有的是机会。” “我可以。” 赵绪瑾从徐茵身后走了出来。 一步一步,走得既稳又有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