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只是在离开之前,将他记忆中恢复的一些重要事告诉了秦厌。 “记忆中,我似乎在找寻一名容貌较为模糊的年轻女子,我隐约觉得,那人对我至关重要。她脖颈间,生着一个梅花印记的标志。 所以主子,属下希望主子能帮忙找寻一下有此特征的年轻女子。” 秦厌走到放着药瓶和绑带的桌前,拿起一个药瓷瓶后颔了颔首:“知晓了,你先下去吧。” 阿劲见他昨夜送过来的药瓷瓶连被打开的痕迹都无,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对秦厌的关心,担忧问起他: “主子,您这是还未给自己身上的伤势上药?昨夜您去泡澡之前,属下就说了让伤口沾水不好。您非要如此也就罢了,怎得之后连上药都未上?” 这都过了一夜了,他身上的伤口,定然已经开始溃烂了。 伤口溃烂的滋味,当然不好受。 但,肉体上的疼痛,远远抵不过不被心悦之人信任的精神痛感。 清晨凉风吹起秦厌未束起,披散了一夜,自然风干掉的青丝。也将他放在窗口处等着骆雨拿起它帮他擦拭的帕巾吹落在地,沾上了灰尘。 他没回阿劲的提问,只是静默着将帕巾捡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重新将帕巾放好,又去触碰桌上的药瓷瓶时,他方平淡着声音出声问道:“什么时候,我该如何做,还需要听从你一个下属的了?下去吧,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话毕,秦厌解开衣衫,露出内里已经溃烂化脓的伤口,又盯着身前的药瓷瓶看了许久,最后还是重新将衣衫合上,没去碰它。 ...... 今日是骆雨正式和骆俊才开始商坊掌事权比拼的日子,按理说,她应当拿出十分的精神。 但这会儿她照旧来到水上擂台,监看清倌们展露才艺情况时,却一直是一种心不在焉的状态。 容吉跟在她身侧,注意到了她的异常,递给她一杯凉茶后问起她,是遇上了什么难题吗? ------题外话------ 哎,可怜的崽,摸摸狗头,替你严厉谴责一下某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