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名花有主的话,他也未尝不可试着移花接木不是? 骆雨没有注意到容吉眸内的暗光,同他谈完事情,等待擂台上清倌们的露面才艺结束后,便在坐上回家的马车时,上了游戏打算同秦厌说开这事。 此时已经接近晌午,不出意外的话,秦厌昨日才去山寨剿了匪,今日应当在养伤歇息才对。 本以为进入角色所在点后,会看见秦厌等待用膳的一幕。 没曾想却瞧见他正坐在马车上,苍白着面色靠在马车车壁的虚弱模样。 阿劲替秦厌准备好马车,跟着他上车之前,便敏锐发现,他并未从秦厌身上嗅到任何药味。 他若是猜的不错,秦厌应当是没有伤药,继续让伤势维持着溃烂状况。 本是想再做提醒,却被心情明显有些郁燥的秦厌用发冷的眸色逼退了回去。 饶是这般,他也不忘时不时打开马车前室和后室相连的窗子,时刻去观察秦厌情况。 毕竟一早的时候,秦厌连早膳都未用,昨日又一夜未睡,疲累不堪。 伤口处的伤势还让他失了不少血,种种情况交加起来,他的身体状态定然很差。 果不其然,这次,等他再将前室和后室相连的窗口打开后,便瞧见自家主子苍白着面色,额上不住溢着冷汗,虚弱靠在马车车壁上的一幕。 “主子!!” 骆雨本是想去拉秦厌小指,告诉他她来了。 下一刻,就被阿劲兀地喊的这一声惊的暂且顿下手中动作。 “主子,您到底是遇见何等忧心事了,又何必如此折腾自个儿?” 阿劲说着,也不顾秦厌愿不愿意,动手去解他身上的玄衣,将他内里溃烂还在流脓的骇人伤势尽数露了出来。 ------题外话------ 及时悔过就还是好孩子好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