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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傅司言，说话真是一点不留情面。

    姜暖心中暗暗叫好，抬眸，看到了席遇那笑容有了几分破裂。

    王峥蓦地闭上双眼，心中一抹苦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席遇默默的攥紧了手，眸光深邃不见底。

    空气有短暂性的宁静。

    “吃饭，吃饭。”席遇打破了僵局，十分随意的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酥肉放在口中，：“嗯，不错。”

    他夹了第二口，第三口，吃的津津乐道。

    姜暖眉心一直紧蹙，还真是一个阴晴不定的人……

    但这件事，绝对没有表面上这个简单，姜暖心中多了几分防备，那批货现在还在她的手上，他岂能那么善罢甘休？

    这时，服务员敲了敲门，上菜。

    姜暖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她侧目，上下打量着这个服务员，动作似乎有些笨拙，衣服却是陈旧无比，还有脚上的高跟鞋，这……怕是今年的新款。

    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倒是漏点颇多。

    服务员上完菜后，直起身子：“请慢用。”话落，看了一眼席遇，再次微微颔首。

    这一细节，被姜暖看了个正着，那似乎是下意识的行礼。

    姜暖想着想着，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高脚杯，凑到嘴边，扑鼻而来的酒精味让她回身，这才将杯中的酒放下。

    面前的这一切，都不能吃，更不能喝。

    姜暖沉下眉目，放在桌下的手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傅司言的手指。

    傅司言侧目，姜暖眼神示意，想要出去看看。

    傅司言当下立刻明了，几不可察的点头。

    二人之间的细小互动，几乎没有一点漏洞，甚至是默契十足。

    姜暖出去后，刚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两个服务员走过来，她神色一变，迅速进了一旁的衣帽间。

    那其中一个服务员，就是刚才与席遇眼神示意的那个。

    姜暖记忆犹新，轻开了门，狭了一条缝隙，隐约能够看到二人的面容。

    “人都到了吗？”那上菜的服务员面色冷凝，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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