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养父竟然是太监-《大明第一女谍》
第(2/3)页
“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师父有孩子,如果真的是师父的儿子,这么长时间怎么没查出一点线索。”
俩人说着话,来到停止路边的马车旁,车夫站在一边静静地等着,唐婉儿和春燕上车后,车夫挥舞马鞭,赶着马车回城。
(2)
王梓骞三人回到城里后,让大哥和嫂子先回家,他去大理寺找勘验过养父遗体的仵作了解情况,王梓骞对父亲的被害耿耿于怀。
王兆祥死的不明不白,而且唐婉儿说过养父是因他而死,王梓骞心里解不开这个结,一定要查出是什么人杀了养父。
带着镇抚司的腰牌来大理寺查问案件,果然通行无阻,有侦缉的权力行事很方便。王梓骞走进勘验房,一位戴着围裙和套袖的仵作正在案台边整理着勘验工具,旁边整齐地放着几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王梓骞把镇抚司的百户腰牌向仵作亮了一下说:“团头好,在下是镇抚司的缇骑,问一下有位叫王兆祥的死者,是您勘验的吗?”
仵作点头道:“不错,是小吏勘验的。”
王梓骞问:“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稍等,小吏看一下勘验记录。”
仵作拿起案台上的记录簿,翻看了一下说:“王兆祥是被利器刺伤内脏而死,身体上没有其它的伤痕。”
“什么样的利器?”
仵作放下记录簿,“应该是刀剑一类的凶器。”
“能判断出行凶人的情况吗?”
“一刀毙命,凶手应该是个高手,另外从刺入的部位判断,好像是仓惶行事。”仵作边说边用手比划着说:“如果凶手单纯是要杀死对方,不论是正面还是背后,都从对着胸膛、脖颈、后背这些地方,而不会从肋骨部位刺入。”
“这么说凶手当时或许不是要杀死我父亲。”
仵作突然一愣,惊讶地问:“死者是令尊?”
“对,死者是家父。”王梓骞不明白仵作会有如此反应,“怎么了?”
“确定死者是你亲生父亲?”仵作露出疑惑的神情。
“呃,是在下的养父,从小就跟着他长大,就跟亲生父亲一样。”
“原来如此,”仵作释然地说,“令尊可能在宫里待过。”
“家父在宫里待过,什么意思?”王梓骞有点瞠目结舌,没有完全明白仵作的意思。
“令尊净过身。”
“啊!”王梓骞被惊得目瞪口呆“我爹做过太监?”
仵作颔首道:“应该是在年轻的时候就净身了,如果你不知道,那令尊的真实身份可能有所隐瞒。”
“我父亲的被害会不会跟他曾经的身份有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