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去,你什么意思?老子会经不起这么一点风浪吗?”陈北方懊恼地推开她的小手,嗔道。 “那你干嘛一直在自言自语呀?” 魏晨诗委屈极了,好心遭了雷劈。 “没你什么事……” 陈北方皱起眉头,心事重重地沉思起来,却又忽然道: “表妹,你不是想跟我学东西吗?现在再教你一课。” “真的?是什么?” 魏晨诗一听就像打了鸡血,兴奋得蹦了起来。 “你现在去安抚一下受伤的人,问问人家有没有需要帮忙的。顺便借个手机回来。” 陈北方懒洋洋地伸手一指,让满怀期待的魏晨诗有如跌进谷底。 魏晨诗翘起鼻子,悻悻地哼了一声。 没等她把手机借回来,救援队伍倒是送来了好几个无线电话,提供给没有手机的遇难者打电话报平安。 陈北方由于刚才仗义出手给受伤者处理伤口,很幸运地获得了“插队”权。 他第一时间给家里打了电话,尽管信号不是很好,还是很快就接通了。 陈北方的家乡与工作地点足足隔着三个大城市,在这次离奇的天灾中没受多大影响,只有阵雨加四五级的台风。 一间小屋子里早早亮起一盏白炽灯,引来一群飞蚁扒在墙上,不远处一只壁虎猛地伸出舌头向前一扑,舔了只白蚁咽下去,两片晶白的小翅膀纷纷飘飘落下来。 室内的家居有些陈旧,看得出已经有几个年头,沙发旁边有一张仰卧式的藤椅,一晃一晃地摇着,显然是刚刚有人坐过。 这里唯一的主人,就是陈列白。 他是个年近五十的汉子,在新闻上见到儿子的工作地区洪水肆虐一片狼藉,电话又打不通,已经急得焦头烂额坐立不安,好几次躺下藤椅上,又站起来跺来跺去。 好不容易手机响了,陈列白欣喜若狂,猛按接听键吼道: “哪位?” “你儿子呀,没死吧?洪水有没有淹到我们家?”陈北方大咧咧地说道。 魏晨诗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这世界上有儿子这样对老子说话的,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个死小子,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陈列白嘴上虽然说得毒,听语气却也是爱子心切。 “死老头,哪天你把我咒死了,看谁给你送终,”陈北方哼道。 “少罗嗦,别以为这次你没死我就会放过你,清明节回家我再跟你慢慢算帐。” 陈列白责惫的语气越发浓烈。 算帐?有什么帐好算吗? 陈北方听得有点糊涂,却没时间跟他扯下去,草草说了句: “没有事就行了到时候再说。” 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随后他又给自己所有的女人逐个地打了个遍,其中包括了怀着他骨肉的杜彬彬,张娜,李菲,刘璇等等,幸运的是大家刚才都没有出门,暂时很安全。 魏晨诗一直竖着耳朵在一旁偷听,一连听了五六个电话几乎对方全是女的,而且声音都挺销魂,不知为何她很是反感。 其实也正常,试问一个女人遇见这么一个花心的种子,谁能不反感呢。 当然杜彬彬跟张娜那类人就另当别论了,尤其是杜彬彬,居然还借陈北方的肉体加灵魂来为她自己生孩子,这种境界正如老话所称,向前三百年向后三百年总共六百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