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扶起了岳望舒,晏铮才挥手示意其他人免礼平身。 既是为了政务,岳望舒也不好挑剔,「既然朝政繁忙,皇上不来也无妨的。」 「没事,已经处理妥当了。」晏铮身着皮甲,威风凛凛,不似往日矜贵之态,颇有几分跃跃欲试。 娍媖笑嘻嘻道:「父皇,儿臣已经叫人给纯母妃选了一匹极温驯的母马,乃是精心调教过的。」 晏铮却澹澹说:「纯妃最近不宜骑马。」 娍媖微微诧异:「纯母妃是哪里不舒服吗?」 晏铮微微不喜,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 岳望舒见状,连忙赧笑道:「我今早起来,不小心崴了脚,所以骑不了马了。」 听了这话,娍媖飞快去看岳望舒的双足,不免露出几分担忧之色。 岳望舒又忙摆手道:「已经不妨事了,只是还是不能过于用力。所以,今日就让你父皇陪你一起骑马可 好?」 娍媖瞅了瞅自己的父皇,虽然不情愿,却也只得点头:「那好吧。」 晏铮额头跳起一根青筋:你这副不情愿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晏铮挥手道:「算了算了,你们姐弟俩一边玩去,不要来打扰朕!」 岳望舒:……这分明是撵电灯泡的态度啊! 娍媖委委屈屈,二皇子倒是松了一口气,连忙便拱手退下了。 今日的校场,皇帝陛下骑着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自是出尽了风头,大公主和二皇子毕竟都是小孩子,步弓也罢、骑术也罢,都尚未纯熟,自是不能与皇父相较,生生成了布景板。 而岳望舒,貌似只能充当观众,想试一试步弓,都被皇帝给拦下了。 唉,无趣。 还有可怜的二皇子晏成桢,又被他父皇给训了。 看着那七零八落的草靶,皇帝晏铮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还未等皇帝训斥,晏成桢已经缩成了一只鹌鹑。 岳望舒连忙道:「皇上来之前,二皇子准头可嘉,这一轮步弓,定是因为皇上来了,所以太过紧张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