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上一个这么做的人,最后被五马分尸了。 萧锦安立即道:“那就重复一次旧朝的酷刑好了。” 萧羁并未开口,而是看着钟行,钟行立即道:“这些大商人背后,无一不是豪强世家在撑腰,而世族豪强的肆意扩张,则是官府的放纵甚至是支持,是官吏的腐败与懦弱,也是律法的不足与软弱,而这一切的软弱与放纵,最终导致了商人们的无法无天……” “那就都杀了好了!” 萧锦安说。 反正都是一些该死的家伙。 被打断了,钟行并未生气,反而叹息起来,“杀人容易,杀住这股风,却难。” 萧锦安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他冷冷地说道:“那不过是因为杀的还不够多,不够狠!” 人都是怕死的,他就不信在生死面前,还有人一心只想着利益。 但很快钟行便将自己所看的那一份递到了萧锦安面前,这上面说的还是商人为了利益叛国一事,在那泄露马鞍马镫秘密的工匠与家人都被杀死后,明知道叛国是死罪,祸及亲眷家族甚至是乡亲朋友,可巨额利益当头,还是有人做了和那工匠商人一样的选择。 就连被抓获后,明知道自己马上要死了,家人亲朋都被连累了,可他们依旧不知悔改,甚至扬言再给一次机会,他们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显然,杀人的确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及时而有效,但也并非是万能的,且在巨大的诱惑和欲望的促使下,死带来的恐惧会渐渐变淡,直至完全消失。 那时的天下会变成什么样呢? 钟行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是前朝灭亡时的景象,是史书上寥寥几字之后的残垣断壁饿殍遍野,是白骨森森露于野,千里萧瑟无鸡鸣。 萧锦安想反驳,可明晃晃的例子就在眼前,他那些未竟之语,便只能吞回自己的肚子里,但他却不肯服输,烦躁地踹了一脚案桌,却又心虚地觑了萧羁一眼。 半晌,他才有些憋闷又心疼地说:“整日都看这些该死的东西,好好的人也会累出病来,何况妹妹……” 他顿了下,终究还是克制不住暴脾气,恶狠狠地说道:“不管其他,反正这几个人我是一定要杀的,不杀不足以平我心头之恨!” 钟行并未劝解。 实际上,在了解到发生的事情后,他第一时间想的就是可惜了,可惜王毋在外办案不在长安,否则此次来北地的人便是他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