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傻瓜?”兰深和钱一凉异口同声。 “你们想想啊,人都没魂魄,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那不就是傻瓜吗?” 师徒三人齐齐看向从风,难以想象,如此意气风发之人醒来后变成一个大傻瓜会是什么样。 青烟硬着头皮去找司会,软磨硬泡,又讨来一些不留疤的伤药,仔细给他涂起来。 司会心里吃味,一个男人留点疤痕怎么了? 男人一点疤都没有还算是男人吗? 他想说,可是见她担心弟子,也就忍住了。 青烟就是觉得这么好看的皮要是有了瑕疵,那不就不好看了吗? 秉承着绝不能留疤的原则,珍贵的药粉被她当面粉似的洒啊洒,一点都不吝啬。 从风连着十几日高寒高热,青烟担心他烧起来不但要扒自己的单衣,还要扒拉自己的皮衣,便一刻不敢离开。 她一门心思在从风身上,就耽搁了为中礼寻解药的事。 直到院长派一瓢来催促,她才想起来。 “你们大临山这么有本事,你们自己去啊。” 她连自己的弟子都快顾不上了还管得了那么多。 除了从风,其他因摄魂铃而有后遗症的弟子也要照顾,她这个长老忙得脚不沾地,都没空去东厨吃点心了。 大临山的人没想着帮忙就算了,还让一瓢这个不会讲话的家伙来催她。 不被嫌弃才怪! 一瓢吃了瘪,不敢让院长知道自己没办成,过了几天又来了。 好在这段时间从风情况渐渐稳定,不再忽冷忽热,青烟才对他和气一些。 “你也别怪我冲你,你们大临山求人办事的态度该改一下了。” 青烟知道自己的脾气,火气上来谁都要冲一句,事后才会想可能态度有些差。 不过相比于一瓢,她觉得自己已经够和蔼可亲了。 “嗯,我理解。”一瓢替她倒茶。 他来之前已经做好准备被她冷嘲热讽,所以态度很谦卑。 青烟盯着他直皱眉。 “你被邪祟附体啦?怎么跟我认识的趾高气昂傲慢无礼的一瓢不一样?” 原本压着脾气,好声好气的一瓢脸都黑了,重重放下杯子。 “爱喝不喝。” 青烟见他要走,“明天还是下雨,后天吧,后天清晨来找我。” 一瓢回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就走了。 谁知道她是不是在敷衍自己,故意拖延。 走到院子里,他看着天空密布阴云,才意识到那女人应该不是故意推脱。 细雨绵绵,青烟将泥盆搬到屋檐外,沾染一些雨水,又不至于太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