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然后青烟走了。 犯了事,青烟呵斥从风回自己屋去反省。 从风默默把她内室木桶里的水倒了,换上热水,再放好衣物才离开。 看他做完这些,青烟的气也消了。 洗了个澡随便一披准备睡觉,忽然想到独南行拍她三下,又把衣服整整齐齐穿起来。 找出金针和柳叶刀放在枕边,提醒自己别忘了带上。 什么事非要三更半夜说,影响她睡觉。 见还有时间,青烟打算先眯一会儿。 一眯就眯到了天亮。 天光微亮,青烟睁眼就看见旁边杵了个人。 刚睡醒,脑子有点懵,青烟以为是幻觉,翻了个身继续睡。 下一秒,咚地坐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青烟指着独南行的鼻子。 独南行转身走到桌边,给她倒水,“你没去。” 青烟心虚地接过喝了一口,“我准备去了,可是太困,就错过了时辰。” 她举起枕边的两卷布,“你看,我还拿了金针和刀。” 不等独南行反应,她就把人推出去,“走,去你屋里,我给你看看。” 大清早,要是被人看见他在自己房里就不好了。 尤其是从风那小子,事多! 她刚把人推出去,关上门,转身就看见事多的小子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青烟:“……”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青烟抬手准备和他打招呼,就见从风像是没看到自己一般,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到院子里练功去了。 这人什么意思?瞎了吗?没看到她吗? “走了。”独南行见她发呆,催促道。 青烟被推着往外,三步一回头,从风愣是看都没看。 人已经消失在院门口,从风放下手,盯着院门。 一双鹰隼般犀利的眼,似乎要把门扉烧穿。 他站了起来,伫立许久。 突然,抬脚一踹。 冬日依旧繁茂的老树,粗壮的树干。 咔一声,竟被当场踹断。 轰然倒地。 响动惊醒了兰深和李落寒,出来时已经没看到人了。 “昨晚打雷了?”李落寒缩了缩脖子,躲在兰深后头。 他对雷劈还有阴影。 兰深摇头,他也不知道。 正好这时独南行送的婢子跑出来,把看到的告诉他们。 李落寒把蜚崽子放在树冠边,让它吃树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