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8章 赫言vs姜大宝番外:小虫子直接叫姜丝妈妈了-《夫人别嫁了,主帅他不孕不育啊姜丝阿伽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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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言话音落下,整个宴会厅寂静无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在场所有的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咔嚓一声。

    阿伽雷斯捏碎手中的酒杯,杯中碎片扎破掌心,他反手就要锤赫言,不料姜丝从身后伸手压在了他的手腕上。

    阿伽雷斯要锤赫言动作一停,眼中的冷意若是能化成刀刃,面前的赫言已经被片片凌迟:“你说什么?”

    赫言诚意十足,依旧弯着腰,贼真诚的对阿伽雷斯道:“阿伽雷斯元帅,我,虫族的王,赫言,想要追求您家的小公主姜一禾。”

    “我可以不繁衍后代,我会严格遵循人族一夫一妻制的规矩,我会用生命爱她,直到我的生命结束,请您准许我追求她。”

    宴会上所有的人反应过来了,不由自主的咽口水,举起手中的杯子,要么喝酒压惊,要么喝饮料压惊。

    还有些人脚下的步伐无声的后退了几步,理由很明显,怕姜姜小殿下等会压不住暴怒的阿伽雷斯元帅,他揍飞赫言,伤及他们这些无辜。

    姜丝:“……”

    赫言这只小虫子要追求她家姜一禾,这叫啥?

    这叫情敌变女婿?

    这叫前几天阿伽雷斯用杀虫剂要杀的是它这只虫子吧。

    怪不得,怪不得,姜丝突然发现自己知道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儿了。

    阿伽雷斯声音如冰如霜,眼神寒芒四射,杀意腾腾:“赫言陛下,别逼我在我女儿的生日宴不顾颜面的扇你。”

    赫言虫族的王,阴郁霸道,邪性嗜血,认定就是一根筋,转不过弯了,转不过道来:“阿伽雷斯元帅,我是真心实意的,你有什么条件,你有什么要求,你可以直接说,无论我有或者没有,无论我能不能做得到,我都会尽力而为,让你满意。”

    赫言如此卑微低下真诚的言语,听在阿伽雷斯耳朵之中,那就是:阿伽雷斯,让你的女儿跟我谈恋爱,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反正我也做不成,就说说给你听,做做样子给你看。

    阿伽雷斯浑身散发出的冷意,让整个宴会厅仿佛冷了几度,让宴会厅的人冷意刺骨:“我的要求,你去死。”

    赫言浑身一震,它在下决心追求姜一禾,就已经做好了被阿伽雷斯为难的准备,对于他让他它去死,也在它的预料中,但它不能答应。

    赫言弯下去的腰身直了起来,挺拔如松,跟阿伽雷斯差不多高的个子让它直视于他,声音沉而又重:“你这个要求我无法答应你,你可以换个要求!”

    正常人都不会答应他这个要求,更何况这是一次不正常的虫。

    人家拒绝自己去死属于正常合理范畴之内。

    但是……

    在特罗亚帝国亲王元帅阿伽雷斯眼里看来就是挑衅,他跟所有的爸一样,但凡来抢自家闺女的人都不是好人,但凡惦记自家闺女的人,都让他理智丧失,觉得应该一刀切一了百了。

    阿伽雷斯把姜丝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轻轻一拉,手中的精神利刃凝聚出来,准备砍死赫言就算了,宴会厅里的其他人已经全部自觉的后退了。

    他们佩服虫族王的勇气,佩服它不怕死的精神,要不是场合不对,他们就会鼓起巴掌,为它喝彩。

    薄寂尘既稳重又高贵,气场又十足,在阿伽雷斯手中的刀刃要挥了出去的时候,它走出来了:“哎哟哟,我们家小公主长得太可爱了,这刚一成年,就有人追求,看来我们是要守紧一点了,是吧,姜姜宝贝儿。”

    被点名的姜丝:“????”

    她表示只想看看热闹才阻止阿伽雷斯。

    对于她闺女喜欢谁,谁追求她闺女,她无所谓。

    她闺女爱喜欢谁喜欢谁,只要不知三当三,爱咋咋滴,反正又不让她嫁。

    她是一个开明的妈妈。

    烟柳拉了一下姜丝,提醒她,老臭龙跟她说话呢。

    姜丝回过神来:“是啊,是啊,我家小公主长大了,成年了,有人追求才正常,没人追求那才不正常。”

    薄寂尘笑的那叫一个委婉优雅:“对呀,各位,不必大惊小怪,吃好喝好玩好,回头有空,咱们可以组局,切磋一下异能,切磋一下精神力。”

    在场的众人:“……”

    谁敢跟它切磋精神力,切磋异能。

    它是一条龙一条龙。一条几十米长百吨起跳的龙。

    就它的身形,谁跟它切磋,它一个大尾巴扫来,大家伙都得嘎。

    众人回着薄寂尘,与它聊天。

    偌大的厅中,重新恢复热闹,声音不断。

    姜丝拉住阿伽雷斯把他带到休息厅,留下了姜一禾他们在外面。

    厅中的侍女服务人员,以最快的速度,把阿伽雷斯元帅捏碎的碎瓶渣子捡干净,收拾完地毯。

    姜丝拉着他坐在沙发上,清理他扎在手心肉里的碎渣子:“阿伽雷斯小朋友,幼不幼稚啊,疼不疼啊?”

    阿伽雷斯身上的戾气,眼中的杀意冰冷,在姜丝拉上他的那一刻开始消失的一干二净,现在的他像个乖宝宝,坐在沙发上让姜丝给他清理伤口,张口有点不服气:“不幼稚,不疼。”

    姜丝很想哎哟哎哟打趣他,但是看着他绷一张脸,觉得又好笑又好玩儿,张口往他心窝里捅:“阿伽雷斯小朋友,儿大不由娘,女大不由父,小孩子长大,是要飞的。”

    “怎么着,你不想让她飞,就想让她待在家,待在你的眼皮底下,你养她一辈子啊?”

    阿伽雷斯一想到赫言光明正大的惦记他闺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他宣战,要追求他女儿,他就气不打一处:“养就养,我又不是养不起!”

    姜丝:“!!!!”

    瞧瞧这孩子似的的样子,哪里还有元帅听文的样子。

    “不行,我得把小一禾叫进来,不能给他们单独相处……”

    “坐下!”

    姜丝冷冷的打断他,命令他。

    要起身的阿伽雷斯屁股直接粘在了沙发,起不开了,挪不开了。

    姜丝把他手上的渣渣清理掉,本来用她的治疗系精神力转瞬之间眨眼的功夫就能让他的手好。

    再不济治疗喷雾一喷,也就三五分钟的事儿,手就能恢复如常,但是姜丝她偏不,她用消毒水来给他一消毒,药粉一擦,拿起纱布,把他的手剥成了一个粽子…

    阿伽雷斯刚刚还女儿控,现在就是妻奴,不敢怒也不敢言,就坐在这里,看他的小妻子在他的手上打上个蝴蝶结……

    “崽崽……”

    赫言跟着姜一禾宫殿宴会厅阳台上,面对一个18岁的小姑娘,它既紧张,又兴奋,又不安,像个毛头小子,初尝情味,不知所以,一颗心只是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它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它又新奇,又奇妙。

    姜一禾穿着小粉色礼服裙,长发微卷,头戴着小皇冠,小嘴粉嘟嘟的,小脸白里透红,肉乎乎的不见任何一丝毛孔。

    她背靠在阳台的护栏之上,撩起眼皮望着赫言,18岁的小姑娘,小脸冷着,压迫力十足,张口声音更是不带一丝感情,正经而又严肃,问道:“赫言陛下,我是谁?”

    赫言心里咯噔了一下,崽崽一直以来在它的面前都是软糯可爱,哪怕绷着张小脸,眼睛也是亮亮的望着它,唤它一声虫虫。

    不会像现在一样,一本正经叫它陛下,太多人太多虫子叫它陛下,它不希望崽崽这样叫它。

    她这样叫它,会让它觉得它和她隔了很远很远,隔了很多年很多年,让它害怕,让它恐慌,让它怕她不高兴。

    姜一禾见它迟迟未张口回答,眼睛一眯,声音更加冷:“赫言陛下,我是谁,让你很难回答吗?”

    赫言张口道:“没有,你是崽崽,你是姜一禾,特罗亚帝国的小公主,继承人。”

    姜一禾声音冷的没有舒缓而又问道:“你爱我妈妈,把我当成妈妈的替身?”

    赫言瞳孔直接竖起,浑身汗毛直竖,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崽崽,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能是你妈妈的替身,你是你,你妈妈是你妈妈,你们两个完全是不同的。”

    姜一禾凉凉的提醒它:“你撬过我爸爸的墙角,不过没撬走罢了!”

    赫言忙不迭的解释:“那是年少时的不懂事,打不过你爸爸,在你爸爸手上没讨到过巧,又碰见你妈妈那么个好玩的人,故意气你爸爸的。”

    它汗都冒出来了,头一次体会到自己砸出去的刀,经过将近20年之后,刀直接回旋捅向自己。

    赫言解释完了见姜一禾直勾勾的看着它,那个样子像极了不相信它说的话,它急急忙忙的又解释:“崽崽,我分得清你和你妈吗,没有什么替身不替身,你就是你,你妈妈是你妈妈。”

    “我真的真的只是在你爸爸手上吃太多的亏,你爸爸又在乎你妈妈,我才故意故意逗你妈妈,不让你爸爸好过,让你爸爸生气的,你相信我,崽崽。”

    姜一禾金黄色的眼睛一眯,无论神色和气场,完全不像18岁的小姑娘,倒像极了一个运筹帷幄,什么事情都尽掌的上位者:“你撬我爸爸的墙角,是为了让我爸爸生气,让我爸爸不好过。”

    “那我是不是该有理由去相信,你追求我,向我爸爸表明非我不可,也是为了气我爸爸,让我爸爸不好过,来报复你在我爸爸手上讨不到好?”

    在阳台外偷听的泉涧对烟柳举起大拇指,不愧是阿伽雷斯元帅的小公主,瞧瞧这举一反三的能力。

    烟柳:“!!!!”

    姜一禾又不是正常的奶娃子,她非正常好吗?

    她给别人所看见的是正常,实际上这小丫头,她跟主人早已明白,这丫头应该是胎穿,从出生开始就是拥有一个成熟的灵魂。

    不过她尽可能的表现像个小孩,后来主人跟她私下聊,向她表示,不会去好奇她,有些话她想说就说,不想说不说。

    无论她是什么,只要是从她肚子里出来,大原则性三观上的事情不犯错,其他随变她玩儿,随便她造作。

    天捅破了,只要她自己能耐,那都是她的本事。

    就赫言这只小虫子小垃圾,根本就不可能是她对手。

    不然这18年来,它怎么能把这小虫子吃的死死的。

    就小虫子当局者迷,傻了吧唧的。

    赫言急的面红耳赤,手忙脚乱,想上前不敢向前,只得站在距离姜一禾两步之遥,在那解释:“不是不是,崽崽,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它肠子都毁绿了,恨不得返回20多年前给自己两嘴巴,让你嘴贱,让你嘴贱,没事什么人都调戏,没事什么人都去招。

    姜一禾靠在阳台上,神情淡淡,金黄色的眼睛毫无感情:“好啊,你解释,你说,我听着呢,不是我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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