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帝皱眉:“忧思过度?” 太医也不知道是不是忧思过度,但孕妇的这种脉象,通常是忧思过度引起的。 而且以她的处境,也的确应该忧思,于是太医点点头:“是!太子妃殿下应该好好静养,不能再受刺激。否则,大人孩子都有危险。” 皇帝看着白宪嫄,眼里有些内疚之色。 突然觉得白宪嫄这段时间也不容易。 父亲和夫君生死不明,母亲又被他扣在宫里,还四处操心找宝藏…… 这时,白宪嫄又悠悠醒转,一睁开眼睛看到皇帝,又开始哭:“父皇!这些日子我殚精竭力,把所有想到的地方都找过了!您再给我些时间,我再继续找!求您不要杀我娘……呜呜呜!求您了!我真的不知道在哪儿呀?我要是知道的话,怎么可能不拿出来去救我的父亲和夫君,现在还不救我的母亲?我怎么可能呢?呜呜呜呜……” 皇帝看她哭得要断气的样子,终于叹了口气,说:“算了!找不到就算了吧!你跟你娘一起回去吧!” 白宪嫄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您……你没有给我娘赐毒酒?” “只是吓一吓你罢了。”皇帝说,“谁知道你这么不经吓!” 白宪嫄虚弱地起身,给皇帝磕头,然后就要离开。 “阿嫄。”皇帝叫道。 白宪嫄战战兢兢地问:“父皇还有什么吩咐?” 皇帝:“半个月以后就要册封新太子,你先搬到明池住吧!把东宫腾出来。” 白宪嫄:“……是。” …… 白宪嫄跟楼楚雁一起回了东宫。 她在马车上就吃了解药,楼楚雁给她把脉,脸色很不好:“你怀着孩子呢,怎么敢吃这种虎狼之药!” 白宪嫄说:“经过这两年,我还算能摸清皇帝的心思。他对太子的心结在于先皇后和我爹。就是那种……妻子背叛,带着孩子跟野男人跑了的那种心理!他对太子喜欢不起来,但是也狠不下心。我只有让自己变虚弱,他才不会继续逼我。” 楼楚雁红了眼眶:“难为你了,阿嫄。” 白宪嫄摇头:“您没事就好!” 楼楚雁掀开窗帘看了看外面,低声问:“有信吗?” 白宪嫄:“在回来的路上了!” 楼楚雁点头:“只是要辛苦你三婶一趟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