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药在仔细检查过娘娘后,一脸失望地望向韩太医。 江司药:“我原以为娘娘的病症会像书中写的一样,如此这般,算是彻底没了方法...”她一脸愁容的说。 这时韩太医仔细打量着周围,小声和江司药说:“或许,还有一条生路,前几日,有人托一名小厮,将这个布包送来我府上,小厮说不清楚是谁拜托他的,我打开一看是一张药方。” 他边说边将药方拿了出来递给了江司药,她接过,仔细的看着。 韩太医:“这方子我给太医令看过,说是个上好的方子,是治疗夫人气血不足的,但是这上面的药材却?” 江司药:“单看这些药材都是很普通,合起来竟成了'虎狼之药',药性十分凶猛啊。看这方子,究竟会是谁送来的?” 韩太医:“早年间,娘娘确实有一位挚友是江湖医者,可惜其他的事我却不了解了。如今这恐怕是救她的唯一之法,我们要不要试试?” 江司药:“此法过于凶险,容我想想,明日给你答复。” 回到司药局,江司药反复看着这方子:如果放手一搏,用此方救人,人或许会有生路,但是身体却大大的损伤了,会加速恶化,如果不用恐怕娘娘熬不过这个月。这种想法十分的可怕,用或者不用,恐怕安儿都撑不了多久了。不知想了多久,江司药觉得身边有人,原来丹儿姑姑来到这几多时了。 丹儿姑姑:“大人,已经很晚了,吃点东西吧。”江司药摇摇头“大人,我知道你在为娘娘的病忧心着,可是你这样消耗着自己,不是万全之策呀。” 江司药想起了安儿小时候,在韩家时,被宣召进宫来到司药局:“我与她师徒一场,这孩子过得不容易,她有今天的这些,是修了福气的。”想起安儿和方玲小小地两个人,在司药局的日子... 丹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大人,方玲在走的时候给过我一些东西,听说她的父亲就是名震民间的醉酒医仙,娘娘有位挚友好像也是他吧?” 江司药:“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同一个人,你快去把东西拿来给我。”听到这个江司药瞬间来了精神,丹儿小跑着出去。 丹儿姑姑:“大人就是这些了,方玲说,这些东西是前几年外出购药,偶遇父亲时交给她的,叮嘱她这些东西或许有用,临走的时候将这个给了我。” 江司药打开后大喜,这里面都是当年在荆州时,给安儿看诊时留下的单子,果然,没有比醉酒医仙更加了解安儿的了:“如此详细的单子,我还是头一次见,他将安儿的身体状态记录的非常好,连适合的方子都有,这下安儿有救了,丹儿你去给太医署传信,明天一早共商此事。” 第二日江司药带着东西来到太医署,两处商议着得出了一个发子。 韩太医令:“只可惜这些年娘娘身体损伤严重,此法或许可以让娘娘苏醒,但恐怕挺不了几日,这种情况还是要说出来,彼此心里有数些,江司药稍后你我二人一同去面见陛下,此事需要陛下做最后的决断。” 此时的陛下正在来太医署的路上,高峰看陛下忧愁的很:“陛下,今早司药局来报,说是有了医治之法,陛下贸然过去会不会...” 陛下:“这是说的什么话?朕想去哪里便去哪里。”高峰看得出来陛下是十分记挂娘娘的,但从未说出来过,他拦住陛下跪了下来。 高峰:“陛下,臣今日要跟你说个明白,我从小就跟在陛下身边,我知道你在刀尖上过日子,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娶了娘娘,这日子方才好些,她和你一样都是苦命的人,你们之前是何等的恩爱啊,虽然这中间生出了很多变故...我能感受到,你们之间渐渐地疏离,或许你是一个合格的君王,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夫君...” 陛下:“让开...”他打断了高峰的话。 高峰:“如今你心里是记挂这她的,为什么不能袒露自己的心说出来呢!万一娘娘她生出意外,这种后悔可是要用半生偿还啊!” 这些话深深刺痛了陛下,他深吸一口气,绕过高峰径直走去,看到陛下来,太医署众人一惊,韩太医令和江司药将治疗之法告诉了陛下,然后遣走了其他医官,同陛下说了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