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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难道这南华真能看出来什么？

    “真人想说什么直说就是，不用如此转弯抹角……”

    南华思索了一下还是不敢说出来。

    见杨凡这么淡定，再加上月绮罗如此强者，完全是唯杨凡之命是从。

    南华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或许杨凡跟月绮罗一样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与其他人不一样，以他的实力很清楚，这方世界的灵气质量根本无法支持有人的境界能突破到超凡级以上，他多年来一直在寻找破解之法无果。

    现在面前有个货真价实超凡以上的小姑娘，他猜测对方可能不是这个世界之人，甚至连身为她主公的杨凡都有很大可能是异世界之人。

    因为他们还真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南华心里十分好奇，也特别渴望能知道突破更高境界的办法，但他又怕自己将这个秘密问出来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那就太亏了，作为这个世界的天花板，他不想死得这么莫名其妙，所以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老道观这位姑娘恐怕不是人类……”

    “……”

    杨凡一阵无语，这特么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哪个人类阴气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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