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小哥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他可以轻易察觉出我的异样,他没有细究,不是因为我演技太好,而是他默许了我的小算盘。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一味的心疼没有意义,变强才能为他分担更多,与其耗费时间去多愁善感,不如想想怎么能够改变现状。 我答应过他不再逞强,但我一把年纪还要死要活去学缩骨,这种行为本来就有逞强的意味在里面。 我原以为小哥不会同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答应了。 难道他在等我知难而退? 我靠。 在他心里我就这么没出息吗,虽然我确实怕疼又很怂,但他的训练我啥时候跌过份,还不是他让干啥就干啥。 两年前第一次上课,我一成年人,开场就叫我下腰,我二话没说当天给他下成功了,骨头差点崩折,其中心酸曲折,简直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这些年我鞠躬尽瘁,尽心竭力,把师傅当成亲爹一样伺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算下来都能评个倒斗界的三好学生了。 结果这亲师傅跟我整无声胜有声,搁这一言不发的埋汰我。 越想越气,我气个半天,转头看看小哥熟睡的脸,突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等等,人家好像一句话都没说,就给我一个眼神自己体会,是我不知怎么脑补过度,自己体会到沟里去了。 戏精本精。 我兀自胡思乱想,十几分钟后小哥醒转,我看他们俩没有回来的迹象,问小哥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小哥摆摆手表示不必,紧接着撑着身体站起来,走到暗道边上。 我连忙跟过去:“要下去看看吗。” 小哥将手伸进去,停顿少顷复又收回,他摇摇头走回原位坐下,我一头雾水,有样学样的也伸手去探洞口。 小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洞里有气流,他们已经找到出口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