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着台下的各府夫人一个个绷不住仪态,也全然忘却了方才叫满嘴嫌弃,抨击那位狐媚子妆容的人是谁。 全然口嫌体正直的做牌。 香昙也不再卖关子。 她的出身毕竟寒微,常升给她舞台让她尽展所长,给她涨脸,她也不能给常升招恨。 常升如今在东宫里做着一人之下的少詹事,虽建功不少,可外人鲜知,没有夫人坊这么一处给各府正房夫人消遣的去处给他攒人品。 仅凭亡父荫功,长兄袭爵,姐姐身为太子妃就能稳坐东宫头把交椅? 未来还有望成为朱标继位后当仁不让的心腹。 一连几月还不遭人羡慕嫉妒参奏? 姥姥! 卖了一会关子,待到各府夫人们们安静下来,香昙终于能解释道:“民女所言,句句属实。” “之所以各位夫人看不真切。” “除了烛火昏黄,所以瞧的朦胧,再有,就是方才花魁的面上,涂抹了夫人坊近来耗费了巨量的珍贵草药研制出来的胭脂水粉。” “除了夫人坊,再无别家分号。” “诸位夫人若是不信,民女便请诸位夫人推举一位出来,现场为这位夫人妆扮一番,换上近似的衣衫,在这高台上走上一遭,如何?” 当听到香昙能给她们现场妆扮,在场的夫人们无不意动。 可听到后面,还要换那羞死人的衣衫。 在一众夫人面前众目睽睽的走上一遭。 想想都羞死个人。 但心里却莫名还有一团火一般不停骚动,催促着她们大胆尝试。 就在一众夫人面面相觑的迟疑间。 一位近来就遭遇了自家相公冷落的彪悍夫人,当即就站了起来,一副老娘豁出去了的做派道:我来!” 似乎也是透过那被这位夫人攥紧的香帕,看到了这位夫人心底的不安,香昙柔声鼓励道:“请诸位夫人放心,夫人坊内的人都是嘴严的。” “列位夫人能相逢在此,也都是同舟共济的姐妹。” “还请诸位给予这位夫人一些鼓励。” 似乎是被香昙的话感染。 在这位彪悍的夫人上台时,让道的夫人们都牵了牵她的手,沉默的为她鼓劲。 “敢问夫人姓氏?” “李。” 李夫人约莫三四十岁,身材丰腴,除了气色偏暗沉,穿着常服看不出有有什么其他瑕疵。 香昙也认真的审视了一番她的面貌特点,让她闭上了眼眸,拿着早就备好的胭脂水粉给她上妆。 剧院里的灯光昏黄。 台下的夫人们看的心焦,焦急的等待了一炷香后,香昙才放下手中的眉笔,合掌唤来夫人坊的几名侍女,拉开一张屏风,让李夫人在屏风后更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