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前世,闫芳香经常被朱广文家暴,经常把她吊着绑在柴房,一忘好几天。 为了活命,闫芳香不得不解绳自救,没想到这样反倒勾起了朱广文变态的爱好,变着花样绑她、困她、折磨她,她只能一次次解困。 可惜,那时的她,只懂解困,不懂反击,甚至反杀。 男人错愕的看着闫芳香,没有言语。 闫芳香倔强的站起身子,系好腰带,外强中干的对男人道:“既然不杀我,那我便走了。今天的事,相信您也不愿意向任何人提起,就算提起了,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 男人瞬间明白,闫芳香说的事,是看见她衣裳不整的事,如此当什么事没发生过,也正合他的心意。 只是这话,被一个弱女子先说出来,让他觉得怪怪的…… 少女虚晃着身形离开了,明明胆子小、心虚、胆虚,却仍旧不忘拿上自己的野菜篮子和剜菜刀,男人不由得眯了眼。 三伢子也终于松了口气,这事都怪他猎猪心切、得意忘形,忘了大哥轻易不让人前使用十三节鞭的规定。 三伢子眼珠一转,撒娇似的抱住了大哥的胳膊,“大哥,既然是误会,那我的试练做数吧?让我去鹰嘴崖好不好?” 男人狠瞪了一眼,嘴里只挤出两个字:“勉之。” 这是让下次再努力了。 三伢子立马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男人再次挥猎刀,砍下一只肥硕的猪后腿,“三伢子,咱从不亏欠别人。” “亏欠谁?”三伢子不明所以,被二哥踢了一脚,指向被野猪吃的野鸡残骸。 三伢子立马笑得见牙不见眼,背起野猪大腿就跑,生怕大哥反悔似的。 . 闫芳香惊魂未定的出了深山,来到山脚,一道人影闪出来拦住了去路。 是闫建业,大伯家的二堂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