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发现,此时的钱凤儿,其实也挺小女人的。 我俩东一句西一句的瞎聊了一会儿,钱凤儿把酒杯的酒喝了,说:“今天就这样吧,走了。” 我站起身,帮她从衣架上拿了挂在上面的包包递给她,她接过来,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没说。 我把她送下楼,保镖们都在楼下站着,看她出来,赶紧左右分开,跟在她身后。 我把她送到车子跟前,她坐到车里向我摆了摆手,车窗玻璃徐徐升上去,车子缓缓的开走。 我转身回到大厅,在休息区找了个沙发坐下。 狗剩子陪着三子在医院,我还不能走。 我跟表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酒吧出了点事情,我可能晚点回去。 表姐那里有点吵,她没有追问,答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这时候过来了一个服务生帮送过来一杯水,问我还需要什么,我让他去忙,不用管我。 今天这个事情一闹,客人走了不少,酒吧有一多半台子都是空的。 乐台上驻唱歌手卖力的唱着刀郎的《情人》: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你是我的爱人 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 用你那淡淡的体温 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我梦中的情人 忘不了甜蜜的香吻 每一个动情的眼神 都让我融化在你无边的温存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