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文瑾是第一次将武器对准自己深爱的男人,她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内心的纠结折磨着她,“君上,蒋怀州并非恶人,他身为大理寺卿,为百姓平了很多冤假错案。只是朝堂大势并非他可以左右。君上心如明镜,万不要错杀一个好人。” “嗯。朕处决一个政敌头目倒是错误的了!”傅景桁用手握住文瑾的手腕,轻轻使力,她便脆弱地松开了手中珠钗,珠钗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宛如两人日益破裂的感情,四分五裂。 “你的真心,朕不过小小地试上一试,便看得分明了。你到底和谁是一心。”傅景桁眼底有着阴霾之色。 文瑾这才了然,原来他起初便没有打算要蒋怀州的性命,眼下民乱四起,外国狼子野心屡犯疆土,他不会和文广正式宣战开启内战,让外敌有可乘之机,为今紧要的是先度过灾情。她都可以想到的利弊,他岂会想不到,方才只是试她的反应。 傅景桁倏地运动真气将一柄匕首朝着蒋怀州的肩胛射去,噗的一声,匕首贯穿蒋怀州的肩胛而过,没入墙壁之内。 蒋怀州的鲜血打湿了衣衫,他捂着肩膀伤处,沉声道:“谢君上不杀之恩。” “回去告诉文叔,这次淮南民难,朕救定了。少了一个,朕要他付出血的代价!”傅景桁冷声说着。 蒋怀州颔首,又目光柔和地看了看龙寝主卧方向,便将身影隐入了夜色之中。 文瑾见蒋怀州虽然身受重伤,却保住一命,便舒了口气。 傅景桁在祈福宴上喝了很多酒水,此时醉意朦胧里,捏起了文瑾的下颌,“摄政王之义女,大理寺卿之义妹,你做得很好,朕被你与蒋卿的心心相印感动了。你看,朕不顾军机处的死谏把你保下,如今你当着军机处刘大人的面让朕抬不起头来!你亲自证明保下你是错误的决策!” 文瑾一怔,是他自军机处手中保下了她,轻声道:“你醉了,我服侍你沐浴吧。” “嗯…服侍朕吧。”傅景桁将她拥在怀里,怒至深处,却也温柔至极,他将手指抵在她小腹,红着狭长的眸子与她温声道:“乖乖,你说我们用什么姿势杀死你腹中的宝宝?” “傅…唔…” 嘴巴被霸道的吻堵住。 狂热的吻带着惩罚意味自卧寝开始,一路来到浴间,她被雨淋湿的衣衫,他身上的张扬的龙袍,散落在他们走过的痕迹。 在温热的池水中,他发狠灌她喝下不少烈酒,她身体上不知是酒水还是池水,他微凉的舌尖品尝着她肌肤上的琼浆,并温笑着在她脚踝系上了红绳铃铛,用尽解数取悦着她每处敏感的肌肤,逼着她带着身孕在他身下做个浅吟的荡妇。 最终拉起她的脚踝,在清脆悦耳的铃铛声里,朝她欺了过去,在水底将银托子放在她手心。 “给朕戴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