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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德禄嘶声力竭，眸光充血，怨毒至深，他猛然瞪向赵无恙，想将自己的诅咒种给赵无恙。

    可他只是瞪了一眼，眼球就炸裂开来，剧痛从眼眶席卷全身，盖过了雷霆的灼烧涤荡之痛。

    鲜血顺着他的眼眶流淌，他命元迅速消散，转瞬只剩下一口气。

    他了无生气颤声喃喃：

    “原来是这样...”

    他在献祭自己供奉天道，想以天道诅咒赵无恙时，无意中窥见天机。

    他看到赵无恙喃喃诵念阴神法的时候，身下的影子不是一道，而是数道。

    这些影子，都是赵无恙身后的人，是一尊尊主掌世间沉浮的巨擘。

    这些巨擘，以赵无恙为子，行走世间。

    他看到了赵无恙身上无数的因果，都是至尊境乃至无上境巨擘们的博弈。

    原来，他张德禄的到来对赵无恙的算计，都在更大的算计之中。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想要将自己看到的告诉赵无恙，也许是人之将死吧。

    他大吼道：

    “赵无恙，你...”

    “砰！”

    他未说完，就崩碎成漫天血雾，献祭给了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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