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 我们一起努力做了很多,最后他的课题拿到了6个s,3个a评价! 嘿,这全都是我的功劳! 好吧,至少一半有我的份儿! 我高兴极了!机甲院的结业成绩还没出来,我就带着啤酒烟去找卡罗尔庆祝,我在他面前侃侃而谈,说毕业,说未来。 后来喝飘了,我还夸下海口保证,如果我能毕业就进第七师,30岁之前成为副舰长,就一定选卡罗尔当我的辅助工程师。 我那时兴奋又脑袋发胀,好像身体充足了电,随时都能爆发出更热烈的快乐。 6个s3个a,天哪,就算是合作,这也是我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 我说:嘿,伙计,你可真不赖,未来要是没考上机甲辅助工程师,就到我这来吧,我包管能带你一起上星海!我们一起!就像今天!我们肯定能成最好的搭档! 卡罗尔就是这个时候突然亲了我一下。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整个虫傻在原地,像撞到水银灯炸弹的蛾翅族。 于是他就又吻了一下。 我们喝的啤酒是白鹿牌,又冰又酸又多气泡,可卡罗尔的唇又热又甜,带着我没办法理解的甜蜜气味。 他轻轻嘬了一下我的下嘴唇,动作……噢老天,我能脸接金蝎的拳头,他却小心翼翼地认为那是一片花。 我当即就从四楼废弃阳台跳了下去,连滚带爬吓跑了。 后来好几天我都没有回去,卡罗尔很好,可我只想他当我兄弟啊! 关系再次出现变化是,我发.情周到了,我配的抑制剂在宿舍里,这个可不能躲,在学院里公开发.情会被扣学分。 我只能回去拿,但有点太迟,我又像第一次见面那会,带着混乱、狼狈和一腔压抑的愤怒撞进宿舍。 颈侧腺体积浓的腺体.液快把我脑子烧坏了。 我想大家或多或少都体会过这种感觉,抑制剂注射迟,颈侧腺体会一直发烫,逐渐高热烧上脑神经,雌虫会像被煮沸一样难受。 我不记得那一晚我自己是怎么进的宿舍,我撞开门,倒在宿舍冷硬的地板上,蜷缩着不停抽搐。 我当时非常绝望,想到好不容易拿到的优秀成绩,想到我从千军万马的同期生中争夺厮杀抢到的公派军校留学名额,我的雌父早早战死在异兽战争里,我在救济院长大,我的每一个成功都需要拼尽全力的全力。 如果第一学期就因为被扣严重警告的学分,导致成绩滑档,我下一学年的公派留学名额会被让渡给另外一个同期生。 我很痛苦,我从未向什么虚妄的存在祈求过,因为我知道,我的虫生自低等星球的淤泥而起,是求不到那些只会关顾高等同族的希望。 可当时我已经混乱了,我像头濒死的畜生在地上抽搐,口中呢喃沙哑地颠三倒四求着从不眷顾我的希望和幸运。 希望学院纠察队不要发现我。 祈祷我足够幸运,醒来时,还是人形。 就是这个时候,我感到有脚步靠近,也许是学院纠察队? 但不是。 后来,卡罗尔才和我说,就是那天晚上,他要离开学院,回到法环星去,回到家中继续当众星捧月的大少爷。 可那一晚我跌跌撞撞回去,一身烧得滚烫,在地上打滚,呜呜啊啊说胡话,看上去马上要被痛苦掐死。 卡罗尔回忆这部分时,脸上挂着我看不懂含义的笑,他每次这样笑,我都会难受。 我就会亲他,我亲他,他会高兴。 卡罗尔说,你那是第二次吓到我啦,又惊吓又抓人心弦,我真怕你活生生痛死了。 于是卡罗尔站住脚步,为我蹲下。 他真的很好,很善良。 再然后,我第二天起来,身体没有任何事,浑身舒服通畅,腺体也不疼,衣柜里的抑制剂也没有少,我脑子要糊涂了。 但一看时间,我得马上去上课,迟到也会扣分,我匆忙换套衣服赶去,一整天下来心神不宁。 我心里已经隐约有了一个答案。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我知道,是有一些雄虫阁下爱好奇特,喜欢到各种地方体验生活,但那也是大张旗鼓地去啊? 他们每一次出行都会像国王一样受欢迎,我们也爱这样到处体验生活的雄虫阁下。 可…可这真的可能吗? 我那天回去的特别早,走在路上时忐忑无比,但我一定要知道答案的。 …… 我刷开宿舍门,这一次,卡罗尔不再坐在窗前,只有浴室传来水声。 正当我犹豫时,浴室门开了,卡罗尔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 而纯白的浴巾下,有一条正轻轻摇晃,显得心情很好的尾勾。 甲壳层叠,勾针回弯,像一个可爱的问号。 我当场伫立,眼睛发直,变成第一次见到太阳的蠢虫。 卡罗尔靠在浴室门上笑了我五分钟!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舌头像被他拔掉了一样。 …… 这一会,我半句话说不出来,他笑完我,就像我们见面的第一天,他说:你好,我叫卡罗尔。 这一次还多了一句,他说:我要追求你,菲特。 …… …… 在一起很久后,我才敢问卡罗尔,为什么会选我? 为什么愿意和一个普通的红螳雌虫保持一对一结婚关系? 为什么硬顶着法庭和议会施加的压力,也不愿意再纳一位雌侍? 卡罗尔又说我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