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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墨甜的注意力，被这个问题拽了回来。

    她很认真地回答：“也不是专门寻找，只是那天，泱泱被一个奇葩客户刁难，心情不好，我陪着她散心，偶然碰到的。”

    这事不是编的，而是确有其事。

    那天为了哄卫泱泱，两个人还喝了啤酒。

    谢挽意还是第一次听江墨甜提起这事，忍不住问：“她又碰到奇葩客户了？”

    又？

    江墨甜想了想，才回忆起来，她与谢挽意之前就撞到过卫泱泱被客户欺负。

    然后，还帮忙出面解决来着。

    这些回忆，让江墨甜叹道：“是啊，泱泱也是够倒霉的，总能碰到这样的事。”

    “那有什么办法避免吗？”

    “避免？除非她换业务，但我看泱泱还不想换的样子。”

    “其实升职也可以，只要卫泱泱升到管理层，那就不用面对奇葩客户了。”

    “这……也对啊。”

    江墨甜听着，突然眼神一亮，感觉找到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可谁知，一直沉默的厉星衍，在这个时候开了口：“管理层就不用面对奇葩了？”

    嗯……

    这个问题，把江墨甜难住了。

    她平时接触的，都是艺术创作，不涉及到管理。

    根本没有参考经验。

    但好在，她身边就是个老板！

    江墨甜抬起头，一脸求教地看向谢挽意。

    谢挽意想了想，回答道：“管理层，用脑的地方会多一些，压力也比较大。”

    “用脑？工作都得用脑啊。”

    “我指的是，勾心斗角，人情往来，统领全局，这方面的用脑。”

    就谢挽意说的内容，江墨甜感觉离卫泱泱好遥远。

    也不晓得卫泱泱能不能搞得定。

    不过……

    江墨甜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还说：“成长必须面对一些难题，但成熟之后，就能学会应对的办法了！”

    “可是就卫泱泱那脑子，你确定她能学得会，又能管理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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