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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天源解释：“她在三楼，她隔壁是心理医生在住。三楼已经住不下了，你暂时住二楼。二楼的空房间比较多，下楼也比较容易，中间和两侧都有楼梯。”

    薛凌提醒：“如果不想走，中间也有电梯，还能去地下停车场。”

    “好好！”薛衡感慨：“地方真大！感觉像一个庄园，不像别墅！”

    程焕崇倒了几杯温水和果汁上来，问：“衡舅舅，你肚子饿不？我吩咐厨房给你煮点儿夜宵吧。”

    “不，不用！”薛衡摇头：“早些时候在飞机上吃得很好，现在一点儿都不饿。我来点儿温水就行。”

    程焕崇递一杯给他。

    薛凌和程天源也都拿了温水。

    “果汁都不要呀？”程焕崇提醒：“这是刚榨出来的果汁哦！很新鲜！”

    薛凌苦笑：“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只爱喝水，而且只喜欢喝温水。”

    “是啊！”薛衡摇头：“一点儿冷的都喝不得了。”

    程天源微笑解释：“我还能喝一点儿凉的，但现在也少了，总觉得喝完肚子凉飕飕的。”

    薛凌将门关上，低声：“早上阿清知道这件事后，给我们提了一个建议。一开始我们觉得有些冒险，但后来仔细想了想，却又都觉得不错，最终决定不妨试一试看看。”

    薛衡狐疑问：“建议？多冒险？会伤害小涵不？”

    “……不一定。”程天源答：“但小涵肯定会伤心，这是避免不了的。”

    薛凌招招手，道：“趁现在小涵还没回来，我们再商量一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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