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人難免會有眼瞎的時候。” 那時他們剛結婚沒多久,但薄荊舟始終對她沒興趣,即便睡在一起,中間也隔著一人寬的距離。后來他被媒體拍到去了法國,雖然沒說是去干什么,但沈晚瓷知道,他是去看簡唯寧的了。 當時簡唯寧在的那個舞團,就在法國進行巡回演出。 她那時也是受了刺激,抱著想繼續維持這段婚姻的念頭,于是在他回國當天,腦子一抽做出在他面前脫光衣服的事。 雖然已經過去兩年多,但她到現在都還記得,薄荊舟那時臉上嘲諷與鄙夷交織出的冷意,他說:“沈晚瓷,我對送上門來的女人沒興趣,你要是缺男人,我可以給你送幾個。” 她不想再繼續回想這些不愉快的往事,那簡直是她人生的恥辱,要是再回到那天,她絕對會在聞到他身上有香水味的那一刻,就直接一腳將他踹下床! “我的衣服呢?” 薄荊舟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沉默了片刻,所答非所問:“今晚,跟我去趟溪山院。” 溪山院是聶煜城的住處,沈晚瓷蹙眉,“我不去。” 聶煜城回來的事她之前不知道,洗塵宴更沒有邀請她。 當然,她不去不僅是不想見那位故人,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再和薄荊舟有牽扯,聶煜城跟薄荊舟的關系那么要好…… “陪我去參加必要的宴席,是你身為薄太太的職責。” 沈晚瓷覺得她有出言提醒他:“如果不是媽昨天突然暈倒,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 一對離婚只差臨門一腳的夫妻,實在沒必要再扮恩愛,惡心自己又惡心別人吧? 正在換衣服的男人轉過身,語氣不溫不淡:“既然沒離成,那你就還是薄太太,掛著這個頭銜,享受‘薄太太’這三個字帶給你的好處,就盡好自己應盡的義務。” 薄太太的好處? 沈晚瓷只覺好笑,她微微翹起唇角:“薄太太帶給我最大的好處,就是在薄氏做了三年的打雜工。” 她話里的諷刺,任誰都能聽出來。 “叮鈴鈴……” 墻上的可視對講門禁機響了,薄荊舟走過去開了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