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晚瓷等了半晌都沒聽到回應,看著桌上還剩大半沒有修復的畫作,她不耐煩道:“到底什么事?你不說話我就掛了。” 薄荊舟那句‘打錯了’在舌尖繞了一圈,被女人這明顯不耐煩的語氣勾起了怒意,臨時改變主意說:“來夜闌接我。” 沈晚瓷蹙眉,“你沒病吧?讓我去接你?” 她不是沒有去接過他,剛任職他生活助理的時候,有一次他也喝醉了,正好那時她給他打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當時電話是陳栩接的,他知道兩人的關系,便告訴她說薄總喝醉了,讓她來接。 那時候的薄荊舟對她可謂是十分厭煩,醉眼朦朧的睜開眸子,看到來人是她時,當即就發了一通脾氣,連帶著陳栩都被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還被扣了那年的年終獎。 在那之后,無論薄荊舟喝得多醉,陳栩都沒再讓她去接過。 薄荊舟顯然已經忘了這一茬,聽她不情愿,他冷笑一聲:“我們現在還沒有離婚,來接我是你身為薄太太應盡的義務。” 沈晚瓷卻被他氣笑了:“你跟我講義務?那你盡過丈夫的義務嗎?” 無聲的沉默在彼此之間蔓延…… 就在她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刻,男人暗啞的嗓音傳來,低沉卻又富有磁性:“我開的免提,還有旁人在,薄太太,別這么饑渴。” 一句話,瞬間讓沈晚瓷咬牙切齒,“你醉死得了。” “過來接我,那三億的利息就不跟你算了。” 短暫的掙扎后,沈晚瓷終是應下。 沒辦法,她也想有骨氣,但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三個億,一年光利息就是上千萬,除非人傻錢多,否則沒人會拒絕這么誘人的條件。 第(1/3)页